这种事情让我对关新发产生了质疑,我看着他耸了耸鼻子,而且他还有一点点的发抖,他的笑脸变得越来越黯淡起来了,为为什么会这样子呢?我感觉到他似乎在刻意回避我一样,我让他摊开手,他的手指甲上面还有白色粉末状,我我说我要用弄下来去进行化验,关新发立马跪在我的面前,他说求求我,说求求我,一个年近6旬的土豪跪在我的面前说要求我原谅他,我自己该怎么办呢?
关新发说如果他让老婆知道了他自己就完蛋了,我问关新发为为什么和她在一起吸毒,关新发说这这人毒品就是她介绍过来的,原原来陶新燕果然就是一个毒贩子,我讹着关新发我跟他说如果不检举她是一个贩毒者,那么我就把他吸毒的事情告诉给他老婆,他老婆可是一个母老虎,如果她发飚的话,他会没有什么好果子吃的,最后我看到了他自己一把眼泪的哭出来了:“嗨,我知道你太厉害了,如果我不说,你也会查出来,好吧,我承认,她她就是给我提供货源的!”
我问他:“那你们的关系是什么?”
关新发道:“起先我们是那种肉体关系,后来就变成那种关系了!”前面的关系是什么?后面的关系又是什么呢?
这个时候我把卫生间的门推开了,陶新燕已经被关芝燕给铐在了椅子上面,关芝燕说她已经审完了,她把她的笔录给了我看看,我又把自己的笔录给她看了看,我们之间并没有任何出入,关芝燕为关新发的事情痛心疾首,抓到了毒贩子肯定要弄到警察局里面,而关新发呢?因为吸毒被送到过去戒毒,因为他吸毒不到三个月,毒瘾还不算太深,所以他的毒瘾应该好戒。关芝燕说这这个阿燕的案子总算是破了,但是我们把关芝燕抓到之后,他家里面的人怎么办呢?关芝燕朝我叹了一口气:“他们两个人没有生活来源,就让这个社会救济部门跟他们解决吧,我们已经跟上级申请了哦!”
“你真细心”我朝关芝燕笑了笑,关芝燕撇了撇嘴:“在我们新竹县,虽然这种事情屡见不鲜,但是政府对于那些贫困户还是特别关照的!”
“那阿霞的案子你还处理吗?”关芝燕问着我。
我瞬间点了点头:“怎么不处理,你也知道的,我就就是一个不达目的不罢休之人啊!”
可是阿霞在哪里呢?阿霞的尸体还被冰在台北的一个法医冷藏柜里面,台北的办案条件稍微要比这里稍微好一点点,所以对于那些没有户籍的尸体或者是那些个悬案的尸体都会保存得比较好,我和关芝燕两个人花了将两天的时间才申请到台北办案,台北的警察比新竹县的警察稍微热情一点点,这个就是他们高素质的体现,阿霞的后背有近20处刀伤,应该是那种水果刀,切菜刀、美工刀,刀痕并不明显,她死掉的时候,并不是被刀子砍死,因为她后背上的刀痕还不足以让她死掉,她是什么原因死掉的呢?原来她是中毒而死,台北的警察在她的胃里面发现了鲜橙多,鲜橙多里面有那种砒霜,她的砒霜已经远远超过了正常人所能承受的范围了,砒霜这么多,那么害她的人肯定是十分憎恨她的吧,我问了问这个法医,法医说是一个红头发的姑娘报案的,然后我问这个红头发的姑娘是谁?法医跟我详细描写了她的样子,他跟我描写的这个样子和阿燕的样子差不多的,我把陶新燕的照片拿出来朝他晃了晃,当他看到之后,两只眼睛都突起来了:“我我们正要找她呢?她去了哪里呀?”
“她还能去哪里?她正关在我们新竹县啊?”旁边的关芝燕进行着补充,既然她在新竹,那那你你们可以代我们问她吗?
“问她干什么?”关芝燕问着法医。
“我们不懂这些个刀伤是从何而来,因为下毒她的人可能就是和她相当亲近的人!”
“那么你们查过的和阿霞最亲的人有些谁?”
“除了阿霞的男友阿发之外,就只有陶新燕了!”法医的嘴巴稍微噘了噘。
“阿霞的男友呢?”
“你们看看就知道了!”法医把旁边的一个冷藏柜推开了,那个叫阿发的死状和阿霞差不多,也是后背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伤口,然后他的胃里面喝满了鲜橙多,但是他死的时候样子很是狰狞,为为什么说他的样子十分狰狞呢?因为他扭曲着身体,侧着脸,两只眼睛暴突而起,左手伸得就像是练过虎爪功夫的人一样,他应该是在死前经过了挣扎,然而他自己的右手已经断掉了,他的右手被人齐唰唰砍掉了,只留下手腕,为为什么会这样子呢?法医告诉我说:很有可能他右手和凶手搏斗过了,然后凶手怕自己的指纹还有什么的被警察抓到了,然后就用刀子把他的右手砍掉了。我问着法医:“你有问过那只右手吗?”
法医摇了摇头:“这两个尸体也没有户籍,属于三不管,就算是破案子了也没有什么价值,更可况的报案人还是她们的朋友,那个女孩跟我们做了录笔就消失了!”
我问法医:“既然她这么快消失了,你你们有没有怀疑到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