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是一个人的姓吗?还还是一个组织的名字,相当碰到了这种恐怖的爆炸案子,肯定很多很多人都不会有瞬间丧失那种游玩兴致吧,我们三个人的身体才刚刚浸凉,就从池子里面起来了,并不是我们自愿起来的,而是警察过来了,警察说是要疏散整理,不要再让危险发生了,他们懂什么?那个真真正正有危险的人早就走掉了,只不过他们不知道而已,就在这个泳池里面,带上身份证的有100多人,还有近30人没有身份证明,有几个协警就把这30个人拘留了,这三十个人有一点点莫名奇妙,很快呢?电视台的媒体就过来了,她们就争先造势起来。
这个媒体是一个叫做东森的地方台,她们有什么说什么?这个记者立马朝着摄像头说出这个故事的始末,这个时候,有一个滑稽的事情发生了,这个事情是什么呢?这个事情就是外面的又来了一个本地站的记者,记者看到她采方报道,两个记者竟在怼起来了,因为他们都要踩点新闻,但是踩点的侧重点不同,东森台的是为了实事报道,而这个地方台的就是为了现场采证,东林的就是在提高恐怖指数,宣布地方无能,地方台的则是蜻蜓点水,泛泛为止,两台的立意不同,所以她们就自然而然产生了冲突,既然这个冲突,冲突既然来了,就会干架,这个台北的治安真心糟糕透顶,为为什么说糟糕呢?我问了问旁边的宋毅,他才告诉我,两个台的记者信仰不同,一个是国民党,国民党就是主张亲民,民进党的就是主张揖凶,两个的立场不同,所以就会干起架来了,记者打着记者,摄像的打着摄像的,然后旁边的司机也打起来了,我们这个到底是在看爆炸案子,还是在看着记才互殴,最后,警察过来了,警察劝了好久才把这两波人给劝开了,一场闹剧方才上演结束了,等到这个闹剧结束之后,这个新闻都没有被踩点,因为两个记者都被打伤了,一个被抓得满脸都是伤痕,另外一个鼻子的鲜血不止,她们这样的形象如何应付采访呢?我看不到她们和谐的一面,我只看着她们干架的一面,我突然之间想起来了以前看过那些政治新闻。
经常出现了两个党派之间的纷争,尤其在立法委的时候,两个党因为经常争执那种领导的问题,他们会在座位席上面撕着逼,有的时候会拳打脚踢,还有的时候会血口喷人,记者会捕捉到这个焦点,因为肯定会有专门的会场记者捕捉踩点这种新闻的,有的时候,我看到这种新闻之后真的不知道是啥感觉,如果不知道是啥感觉,那就默认这个地方的治安还有政治都是在操蛋,对于这种情况的出现,我们不好去说什么?我们只能当那种冷漠的观众,我们不可能拥有话语权,想起来,国内的政治要好多了。
先不要去扯这些东西了,我自己径直朝那个爆炸现场走了过去,爆炸现场还有没有被清理完的那种焚烧场地,焚烧的时候,我可以很明显地感觉到里面扑鼻而来的那种温暖,真心的,真心里面太灼热了,热得就像是一个火炉,准确地来说就是一个焚尸场,为什么说焚尸场呢?因为爆炸案发生在餐馆里面,里面吃饭的有70余人,还有15个餐馆的工作人员在里面劳动着,如果这种案子突然之间发生的话,那么这85个人还有生还可能吗?足足60个尸体被烧得面目全非,还有的20个被炸得脚离破碎,死无完肤,另外还有5个人生死不明,因为急救医生也过来了,她们把这5个人拖到了救护车上面去了,和我一起参观外围的有近30个热心观众,警察会让我们参观吗?他们对我们的参观只能持驱赶的态度,他们想把我们赶出去,目的就是不想让我目睹现场的那种恐怖还有血腥,毕竟80个尸体,一个个被裹尸布抬起来,有的裹尸布袋都被染红了,还有几个袋子竟然被引燃了,现场看的,还有两个女观众竟然哭起来了,她们痛苦失零,因为她们有的亲戚就在里面进食,旁边的警察想驱赶我,我把我自己的证件拿出来,我说我就是新竹刚刚过来的警察,这个警察看到我之后,就跟里面一个负责人法医打了一个招呼,临检法医本来想把我赶走,但是这个法医看了我一眼之后,就朝我笑了起来,为为什么他会朝我笑呢?因为我以前见过他一面,可以说是有着一面之缘,为为什么说有着一面之缘?因为以前在办那个陶新燕案子的时候,我那个时候就看到过他,他在工作室里面把那个阿霞的尸体给你看了,后来我破了阿霞的案子,帮助新竹警方一锅端了那个三合会的所有窝点,然后那个局长薛探为此出了名,薛探在接受记者采访的时候总算是有点情理,他说这一句一举端掉黑社会组织最感谢的一个人就是我,我听到这个人说出我的名字之后,心里面感觉到温暖融融的,我看着他的时候,他朝我笑了笑,然后跟我打了一个手势,她示意我走过去,所以我得到了去查案子的一点点权利,我身边的宋毅拉着我的衣襟:“喂,哥们,你你这个是来真的吗?”我朝他笑了笑:“这这个有什么真不真的,我有着办案强迫症啊!”
然后我笑着甩掉了宋毅的手,宋毅仍然有点不解地看着我,我朝他打了一个OK的手势,他就放心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