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她说回答得不好,她说应该这样子回答,她说:“人情虽然在某种程度上面会阻碍我们法制工作,但是那毕竟是个别少数的情况,因为我相信这个社会上面正义善良之士还是要远远多于那些匪徒的,特别是台北新闻的记者,我很感谢他们肯过来采访我们。。。。。”
如果这个记者如此跟我说的话,我感觉到她不是在采访我,那个鬼样子就是像是在跟他们做包装还有宣传一般,她跟我说采访是互惠的,这他妈的什么采访,我感觉就是一种变了味的游戏,最后我无精打采地配合着她接受了采访,到了最后,她出去的时候说这一次采访可能要得来,我被她弄得一脸蒙。逼:“采访如果要重来,那采访是不是在拍戏啊?”她立马跟我丢了一句:“其实采访就是在拍戏,因为面对的是大众,你必须要迎合大众喜欢的东西,因为台北台的老板就是私人的,啥都是出于利益考虑的”
尼玛,这这个采访最后的是什么鬼东西哦,我一脸黑线地看着旁边的曹阳,曹阳撇了撇嘴巴:“你以为采访是啥?”
我朝她笑了笑:“我还以为采访的就是实话实说呢?像你们的台北不是很民主的吗?”
“不,你不知道内情吧,一个电视台的老板如果服务于一个政党,那么他的下面记者还有工作人员都要是这个政党的人,不然的话这种工作很难开展下去!”
“靠,这里还真是复杂!”
曹阳朝我笑了笑:“你有没有加入政党?”
我摇了摇头:“我是无党派人士,我觉得这个属于个人信仰,只要你做好事,别人不起先说你是哪个党,而是先会关心你做的好事能不能对这个社会产生一点好的影响”
“哈哈哈,你说话还真是有意思”
曹阳跟旁边的记者握了握手,然后这个记者也跟我握了握手:“宋先生啊,如果你有时间的话,我可以还会采访您哦!”
我当时就拒绝了她:“这种采访我觉得没有什么必要,因为我不喜欢去说一些个违心的事情!”
“那好吧,抱歉打扰了你哦!”她朝我挤出一个道歉的笑容之后就消失在了我的面前。
“嗨,你的这段可能要剪掉喽!”旁边的曹阳一直跟我长叹。
“剪掉就剪掉呗,如果我不出名,也许我自己的生存空间就会更加广阔,你好像是那些个艺人,她们出门都要带保镖,怕被坏人打死,还有的出去要把自己的脸上戴上一个口罩啥的,你说这样有意思吗?”我一脸厌烦地看着这个曹阳,曹阳的脸上挤出一个相当勉强的笑容:“好吧,好吧,你随意吧!”
我打发了媒体记者,等于是让曹阳有点不爽,她在旁边埋头发着短信,我再一次看到她脸上那灿烂的笑容,我感觉她是在联系谁了,这种女人我见多了,习以为常了,大概是我没有配合她朋友,她还是有点点介怀,她自己到了卫生间去了,我想听听她在说些什么?尽管这样有点点不礼貌,但是我总感觉到她有点秘密一样,她说喜欢我是不是装的呢?然后我的耳朵贴到了厕所门那里,我听到她和那个记者之间的对话。
曹阳:“芳芳,对不起哦,这一次让你失望了”
记者:“唉,这这一次我少赚了10万台币,你你那5万也没有了!”
曹阳撇了撇嘴巴:“这这要不我再想点办法让他出来接受采访吧!”
记者叹息一声:“我感觉到他有点点的强硬,如果让他去做什么法制节目可能会好一点点,但是法制节目不怎么赚钱!”
此时我完全明白了,我明白了什么呢?我明白了这个曹阳原来把我当成了赚钱的工具,尼玛,我感觉到自己是不是被骗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