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阳看到我之后自然没有什么好颜色,她双眼的冷光就像是刀子一样扫到了我的脸蛋上面,回想起来方才老子被蜂子蛰过的那种疼痛,简直就是背后生棘一样的操蛋感觉:“为为什么来这么晚呢?”
“不不就就是和那个小贩子多聊了几句吗?你也知道我们人生地不熟,多打听一点点事情也就多一点点破案的可能性吧!”
她自己拿着冷冰淇淋蛋筒朝她自己的嘴巴里面灌了灌,果然没有让她失望,她连忙跟我说这个味儿她贼喜欢,然后我笑着跟她说我们回来的时候可能还会过来买的,她吃完冰淇淋之后,就挽着我的手朝旁边的公寓那里走过去了,我一脸蒙地看着她:“喂,你你想干干什么啊?难难道又想跟我耍流氓!”
“你妹呀,如果牵一个手就算是耍流氓,那么你叫我们女人颜面何存呢?”她二话不说一个断子绝孙腿就利利索索地朝我那里面砸了过来,断子绝孙腿为为什么会那么恐怖,因为需要发射人,发射人一般要是很厉害的警察,并且一般都是女警,还是身手很不错的女警,我现在总算是尝到了这个法医的厉害了,如果我跟她开一点点有冒犯她威严的玩笑,她就会发断子绝孙腿,然后等到我再跟她道歉的时候,她又会那种有一搭没有一塔的和我扯东扯西,这个女人不光是有暴力倾向,而且她还那么好爱钱,为为什么说她爱钱,以前破那个爆炸案的时候,她HOLD了我5000万新台币,要知道5000万新台币是什么概念,这5000万都可以在这个二环,三环处买上一个别墅了,可惜她的钱都捐给了她的前男友了,5000万被骗,她还要让我朽合着台北记者搞一个什么采访去分钱,尼玛?这个妞是不是掉在钱眼里面去了啊,如果这个案子没有一笔奖金发下来的话,我猜想她肯定不会搭理这个案子的,所以现在我用一种研究的目光看着她,她冷不丁地看着我:“看什么看?难道你自己没有看过美女吗?”她说自己是美女,我自己都感觉到好笑。
“你是好看,但不是我看到过最好看的!”她自己听到我要说其他的女人美,她自己不禁有一点点生气了,她看着我的时候,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面,我感觉到她在用她那个孔武有力的手指力折磨着我的肩膀,更为准确地说她在用她那种学过类似于大力鹰爪劲在欺负我,与其说我的肩膀上面搭着一只手,不如说是老子自己扛着一座山,这座山到底有多么重呢?反正是她缩回手的时候,我的肩膀里面的血管还有神经都在一起打着架,然后我感觉到自己的肩周炎也发作了,这这个肩周炎为为什么不发,偏偏这个时候发作了,到底老子是招惹谁了呢?我看着她,她的脸上勾出一道诡弧:“以后我让你说话的时候,你才准说,你听到没?
她说这个话的时候似乎是在控制着我的个人自由,她为为什么要控制着我的自由呢?尼玛老子自己也没有得罪过他,然后我看着她,她看到我脸上表现出来的那种蛋碎的表情,她自己忍不住笑了笑,她为什么会笑得这么愉快呢?我感觉到她在我面前就是一种女王的样子,只有女王才能在一个男的表现得如此从容不迫,这个女王到底还要折磨老子多久啊,我看着她那个不怀好意的笑容,她的右手又搭了过来,现在转变成折磨着我的左肩了,我很想把她的那只手,那只相当讨厌之极的手耍她,她自己呢?却没有故意用力,因为她朝我笑了笑:“哥们啊,你你怎怎么怕我就像是老鼠怕到猫呢?”
我不知道她想对我做什么?我只知道我的肩膀可受不了她的这种折腾,我想挣脱她,她却把我按了下去,然后撇了撇嘴巴:“这这个沈津的家里已经到了,你自己还要到哪里去呢”
“是吗?我朝她笑了笑,她她的目光瞬间一寒,她朝那个门口走了过去,这个门早就已经锈迹斑斑了,就连上面的锁眼都有着沉重的铜锈,我以为这里面是不是没有住人啊?她的手朝门上拍了拍,嘭!嘭!嘭!三声过后,那里面就飘出来一个很沉重的声音,是那种老年人的典型的沉重的沙哑声:“谁呀!”很严重的闽南腔,又像是老太婆,又像是老头子,因为老头子还有老太婆到了一定年纪的时候,声音会发生很严重的同化,让你在不看这个人的时候,光凭声音听不出这个人到底是男还是女。
再然后吧唧一声过后,那个老太婆就把门打开了,她打开门之后看到了美女法医加上美女警花,她朝她笑了笑:“你找????”
然后曹阳就把自己的证件掏出来了,礼貌地说着:“我们是台北警察局的,想跟您打听一下下您儿子的事情”曹阳刚刚说完,这个老太婆就把门关上了,曹阳吃了闭门羹,她一脸蒙。逼地看着我,我朝她掀起了一个冷嘲热讽的笑容,她的脸色倏地一寒,然后想揍我的样子:“你要行的话,你自己来呀,别别在一旁落井下石,妈的!”看来她自己是不是姨妈来了啊,怎怎么脾气这么大呢?
我只记得我刚刚来台北的时候,曹阳的修养好得让我怀疑人生,后来我她弄熟之后,我不断看到她发脾气,还有那种让人蛋疼的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