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呀,快去呀,还还站站在这里干什么呢?”这混蛋在我的后面摧促着我,然后我回过了头看着铜桥三、罗神、还有神婆他们三个人,他们三个人依依不舍地看着我,特别是铜桥三,铜桥三的一张脸绷得贼他妈的紧,就像是那种就要拉满了圆弓待发的箭一般的紧:“义哥!”
我朝铜桥三笑了笑:“没事,我我很快就会没事的,你你你们都回去了!”然后那个人丑身矮的佐次朗嘟了嘟四方胡,四方胡的上面有一个狰狞的伤痕,他笑起来的时候,那个伤疤都翻露出来了,就像是一个匍匐前进的蛔虫粘在他的脸上面一样,越笑显得越发的狰狞可怖:“回去吧,回去吧,等到他帮我解决了问题,你你们就都没有问题啦!”
佐次郎这货原来是把我当成了人质来看啊,我这个人质对于他来说就就是一个天然的大筹码,如果我扫到了鬼,这货就会把我拥我座上宾,如果我捉不到鬼,可能我自己就要被软禁到这艘军舰上面去了,这这是一艘远洋驱逐舰,舰长150米,舰宽30米,对我来说就是一个巨无霸的存在,我看着佐次郎,佐次郎说要带我去一个小阁楼上面,军舰里面还有小阁楼,那么我很想看看他所说的小阁楼到底是什么鬼。
那个小阁楼就在底舱,底舱就是那200多士兵一起吃饭还有睡觉的地方,底舱和甲板之间连着四到五排搁楼,每一个阁楼里面都放着一个骷髅,那个骷髅是货真价实的骷髅,然后每一个骷髅的身上都穿着他们大和民族的海军军装,等到这个佐次郎把我带到了第三排第三个阁楼的时候,我的罗盘突然之间响起来了,是那种相当躁弄不安的声音,旁边的佐次郎也听到了,这猥琐男的两只眼睛里面精光直冒:“怎怎么了?怎怎么了?你你是是不是感觉到里面有异常情况了!”
我朝他点了点头:“可可以让翻译随我一起进去吗?”然后这个佐次郎就叫来了小次郎,小次郎现在过来的时候,他的脸上全部都是细密的汗水,我问他为什么这么紧张?小次郎说他每一次进这座阁阁的时候,他的身体就会自然而然的冷,由冷而抖,由抖而变得紧张,然后每进去一次就会生病,不管他的军医怎样跟他检查,就就是查出不有什么毛病,小次郎自己很忌惮这几个房间,然后我说:如果我进去了,看到你们倭国人的鬼魂,那找谁翻译啊?
小次郎把一个小蜜蜂式耳麦怼到了我的嘴巴面前:“这这个吧,如如果你不好跟这些鬼魂们交流,那那么你你就告诉你怎怎样子跟他们交流吧!”
这个小次郎,还还真他妈的有意思,他自己不敢进去,这这不是要让老子以身犯险吗?现在我的罗盘动得很厉害,说明这个房间的阴气太重了,阴气太重,鬼魂就容易钻进来,所以这附近就容易出事情。
这个地方只有灯光,看不到太阳,里面还有一点点潮湿,自然而然鬼魂就会钻到这里来的,我走到里面之后,嘎吱!一声之后,那个铁门自然而然地关上了,关上的时候发出那种极其沉压的声音,听得老子心头硬是一颠的感觉,然后当我看到里面驻扎的两个女鬼的时候,我才知道是什么原因了,我原来需要外面的佐次郎过来翻译的,我没有想到我的罗盘里面有几个镇魂将竟然懂得倭国话,等到这个倭国话被翻译的时候,我才知道了这两个倭国女人的可怜之处,原来这艘船的前身就是二战时期的一艘军舰改造的,军舰叫做太阳号,太阳号象征着整个倭国的国力,太阳号那个时候正要赶赴太平洋战场,因为路途极为遥远,很多士兵会忍受情欲的煎熬,所以有一些士兵强烈要求这舰太阳号上面带着军妓,军妓这种职称只有在倭国的军队里面才能看得到,军妓多是从朝鲜、韩国、菲律宾还有中国一部分国家掳掠而来,这个房间里面本来就有两个女鬼,一个女鬼叫做洋子,一个鬼魂叫做贞子,洋子看到了我是一个捉鬼人之后,他自己吓得半死,她的身体在这个房间里面蹿来蹿去,然后这个贞子就就像像是看得稀奇把戏那般看着我去倒腾这个洋子。
洋子被我抓到罗盘里面去了,洋子的眼眶里面流淌着泪花,她说她自己不甘心这样子被我抓进去,然后我问她是什么原因:“你你难难道还还有什么夙愿没有了吗?”
洋子的双眼里面顷刻之间布满了仇火:“我我对倭国政府不满,我我还和我男友没有见面,我我就被强行应征入伍,我我想见我的男友!”
我问洋子:“你你的男友叫什么?”
洋子道:“男友叫做富川剑,富川剑生于1920年,1940年到太阳号上面,我为了找到他,我就自愿入伍,做起了军妓,没没有想到,我我一进来,就就没有看到富川军,我自己很不甘心,所以我一直要等富川,我要等到富川出现为止!”
我正在思忖之际,旁边的贞子却突然之间笑起来了:“幼稚,真真是幼稚啊,富川剑如果消失了,肯定是战死了啊,你你为为什么还还这么执迷不悟呢!”
贞子在挤兑着这个洋子,洋子的头伸到我的罗盘口处,哭得幽咽伤触:“我我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