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忍不住用手撸到了我的眼睛上面,使劲地揉了揉,我每揉一次呢?我的眼睛就刺痛一次。
就这样子,刺痛换来的就是我的视线的逐渐清晰,最后我看到了里,原来老头子没有了,不光是那个房间的重复的老头子不见了,而且连外面先前跟我说话的老头子也没有了。
此时我僵立当场,我旁边的刘月如没命的摧促着我:“怎怎么了?义哥”
听到刘月如还有曹霞两个人支吾的声音,我才缓过神来,所以我干干脆脆地侧过了头,朝她们两个人给笑了一笑,笑过之后,我就没有再说话了,没再说话的意思就是指代表着我自己会好,我自己的好,也就是他们的好。
所以我们一起朝着尽头深处走了过去,通道的尽头会是什么呢?尽头深处还是一个尽头,我觉得这个尽头和方才的尽头一样,是不会有尽头的。
人只有活下去,就注定着磨难,就注定着无比的艰辛,我没有再走下去了,我觉得有点累。
我旁边三个妞看着我:“义哥,请问你为什么不再走了呢?”
我的两只眼睛环视着他们:“这一艘游轮本来就是无限制循环,为什么你们要认为这里面一定可以走下去呢?”
“可是我们也不能够那个啥,也不能够在这里无缘无故的停下来呀,再说我们也不能够在这里面等死啊”我旁边的刘月如开始跟我说着话。
我也朝刘月如这边点了点头:“这样吧,我先去跟你做一个实验行不?”
“啥?”刘月如用一种发蒙的态度看着我。
“你们几个人现在再去走一遭,如果可以走出这个循环,就算你赢,如果走不出的话,你就得乖乖听我自己的,你说行不?”我这样子建议着她,她听到之不断地点了点头:“嗯啊,嗯啊”
我觉得她回答得太干脆了,甚至是有一点点的武断,不管是干脆还是武断,那都是在无形之中证明她一定是在犯着错误,那是一种不能够被其他人原谅,只能够被我自己所原谅的错误的。
此时我带着她,朝那里面走了过去,那里面是什么呢?好里面就是另外一个门,那个门和我们这边的边根本就是一样的,她此时没有办法再去说什么了,因为再说也是无用的一个事情。
最后她干干脆脆地败下阵来,她开始在我的面前低下了头,她的样子显得十分之虔诚,是那一种不能够被别人所知晓的虔诚感觉:“好吧,我错了,我错了,义哥喂”她说完之后,干脆闭口缄言起来。
她没有说话了,旁边的无名还有曹霞两个人也连半个屁都不敢乱放了。
她们能够做的事情是什么呢?她们此时能够做的事情就是静静地坐到我的身边,默默地看着我,看着我到底是怎么样带着她们两个人离开这个地方的。
此时我的身体开始坐到她们面前,我要让她们围在我的身边,她们看上去有点不了解我到底想要做什么。
我于是开始跟她们解释起来了:“我之所以要让你们的人坐在我的身边,那是因为我需要你们帮我去清除那一种障碍的”
“啥”他们三个人的眼睛就有一点点离谱的朝我的脸上面荡过来荡过去。
“现在就请你们给闭上眼睛,闭上眼之后啥事都没有的”我这样子跟他们解释起来了。他们也没有再说什么了。
“好吧”很快我自己就闭上了眼睛,我闭上眼睛的时候,他们三个人就围在我的身边,他们看着我的时候,其实我自己就是在做着那一种那个啥,重复地做着心理感应异能,等到这个感应异能之后,我自己总算是知道了一个干系。
为什么这个恐怖游轮会没有尽头,因为这个游轮竟然是可以变形的,游轮会变形,这想起来就是匪夷所思,更是那一种天方夜谭的事情,然而游轮还真的是会变形,游轮的变形会随着我自己的奔跑跑到哪里,而去变形变到了哪里的。
我觉得这一艘游轮就像是在我的身体上面装上了那一种GPS系统一样,又或者是我自己的身体本来就和游轮完美地融合到了一起一样,不管是我自己跑到了哪里,这一艘游轮总会在我的面前变成一长条一长条,这一长条会让我觉得他是无限之循环的,这一长条会让我觉得我们之间的处境就是恐怖的。
我觉得这一艘游轮的运动轨迹就有一点点像是那个啥,有点点像是我以前所看过的那个恐怖片《心惊方
心惊方就是一具超级魔方,镜头一开始的时候,就有6个人陆陆续续地出现在那个魔方里面,然后他们不认识对方,他们只知道自己,他们更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样进来的,他们只是知道他们如果要活下来,就一定要突破层层障碍,甚至是要突破所有的艰难险阻一起到对。
在他们之中,本来就有数学演算天才,还有警察,甚至还有医生,还有小偷,还有有一个律师,还有一个弱智。
电影很奇葩,为什么说是奇葩呢?因为电影里面最后活下去的竟然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