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开一角阵法,放我出去。”姬轻云看到过虬魔书生那最强一招的威力,知道那一招轰落,这座大阵都不一定能承受得住,她还是把余千煞引到更远的方向去战斗为好。
叶寒一听,便猜出她心意,即刻散开一道阵法通道,姬轻云翩然如雁,唰的飞出,撂下一句狠话:“余千煞,有种跟我来。”朝远处便电射而去。
“哈哈哈,两个新嫩,以为余某会怕?”余千煞一斧劈了个空,咆哮一声,衔尾挥斧急追。
“新生叶寒,就让我一掌,轰碎你此阵吧……”那虬魔书生瞥了一眼远去的姬轻云倩影,然后目注他的对手叶寒,狰狞的低喝道,他的大手,缓缓抬起,面对这座强大灵阵,要想一举轰破,他就得施展那最强一招。
仗着那枚吞服大丹相助,这短短时间,他消耗的力量,恢复了七七八八。
“虬魔书生,我祭出此阵,只是想保护任天行和宋北归两位师兄的安全,我有意飞出阵外,跟你真材实料狠斗一场,可敢随我去远处一战?”叶寒也瞥见虬魔书生一招重创任天行的可怕力量,担心他一招再把这座锁阵球打碎掉,要光是锁阵球被轰碎他还不算太心疼,毕竟现在他腰包很鼓,大不了再购买新的阵器便是了。但是,被重创的,由阵法护着的任天行和宋北归,往哪里逃?
他只能出阵一战。
“哈,你竟敢出阵与我一战?”那虬魔书生,也非常不愿催动那极耗力量的最强杀招,讶然一笑,立刻便点头同意了。
在他看来,失去阵法保护的叶寒,那就跟一只脱毛鸡一样,肯定不是他的对手。
等宰了这个小子,失去主人的此阵,要破不难,到那时,再取任宋二人的性命不迟。
“来吧。”叶寒念头一动,让锁阵球处于自动控阵的状态,然后晃身飞到大阵之外,一溜青烟般,掠到远离灵阵之地。
刚停下身形,虬魔书生便如影随形而至。
远处,娇叱声声,巨响频发,那姬轻云已和余千煞,激战起来,只见剑气冲天,斧影纵横,两大天才,斗的难分难解。
“新生叶寒,好胆魄。”那虬魔书生悬立地面,狞视身前面无惧色的叶寒,“只不过,在绝对力量面前,你失去那座灵阵的保护,简直是虎落平阳,龙游浅滩啊,哈哈哈……”说着他便狂笑起来。
“所以,现在要被你欺了。”叶寒顺着他的话茬儿,便怼了回去,他把欺字咬的很重,暗指他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咦咦咦,快看,快看,那个新生叶寒,简直是在找死啊,居然飞离那座灵阵,要跟虬魔书生硬碰硬!”有人瞥见叶寒把虬魔书生诱离那座灵阵之外的做法,立刻失声惊呼起来。
无数正盯着姬轻云一战的武者,纷纷把视线移到叶寒这一战上。
一见之下,无不失色。
“坏了,新生叶寒要遭。”
“他可能是担心,那座灵阵,承受不住虬魔书生最强招数的轰击,为了让任宋二人多活一会儿,只好出此下策了。”
“唉,倒是一个重情重义之人啊。”
惊呼声中,很多人在感叹,惋惜,替叶寒捏了一把冷汗。而现场众多黑道人物,则立刻反驳:
“什么重情重义,明明是不知死活嘛。”
“就是,这类所谓正道中人,全都是不顾生死的笨蛋,要换做是我,谁死都不能让我先死。”
“对,在虬魔书生的威风面前,那个新生叶寒,就像个不堪一击的薄鸡蛋。”
“哈,就像一只薅光毛的小羊羔。”
“虬魔书生,快宰了那小子,扬我黑道威名,涨我黑道士气,灭他战皇学院的威风。”
面对一众凶徒妖邪的叫嚣,正道武者都听不顺耳,纷纷斥道:“一群自私成性的邪魔外道,也敢在西川城唧唧歪歪?”
“西川城又如何,没看见蛮龙殿都不敢出面干预这一战么?”群凶反唇相讥。
正邪武者,一时吵嚷起来。
场中,那虬魔书生一听叶寒胆敢暗讽他是“狗”,顿时怒了,大手一挥,一招虬魔大手印,轰的一声,重重劈落。
这一掌轰落,蕴含真龙境巅峰之力,一股可怕的无形气场,锁定了叶寒身形,似乎他逃到何处,都难逃这轰顶一掌的重击。
“虬魔书生,小爷跟你拼了!”被这可怕一掌,“逼到无处躲闪”的叶寒,面露绝望下的疯狂之色,双掌一合,爆发化龙境巅峰之力,拼命般的疾迎而上。
这一动手,吵成一片的正邪武者,纷纷闭嘴,一双双关注的目光,死死盯了过来,只见虬魔书生大袖飘飘,一掌似打崩虚空,蕴含着恐怖力量,暴击而下,而负隅顽抗的叶寒,轰出的硬拼之力,明显处于下风。
“这小子……完了!”这道念头,倏地浮现每一个正道武者的脑海之中,而黑道武者则都看的眉飞色舞,齐声喝起彩来。
但那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