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我,我和轻云,倾心相恋,晚辈斗胆,向前辈当面求亲,还请前辈成全我二人。”叶寒见她满脸不舍,回眸向他看来,俏目中满是惜别之意,便知道,今日姬轻云,那绝对是非走不可了。
“你配不上姬家的公主,别做梦了!”那姬天宇闻声脸色一沉,不过他不忍让爱女伤心,便未答话,他身后一位银甲战士,眉头一耸,满脸轻蔑的向他斥道。
“男女相恋,贵在知心,你情我愿即可,说什么配不配的,简直胡扯!”叶寒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头涌起的那股怒意,往昔他和姬轻云相聚在一起,早从话里话外,听出姬家的一些门第作风,对这一点,早已心中有数。
但事到临头,他还是被姬家之人那居高临下,如贵胄俯视奴隶般的高姿态,给激的微怒。
他不动声色的反驳道。
“大胆,小域贱民,也敢对北海皇族如此说话,你……”那个喝斥叶寒的银甲战士,勃然大怒,眼神一狠,便欲动手,严惩叶寒。
姬天宇挥了挥手,那银甲战士这才作罢,朝叶寒怒视一眼,眼中蔑色更深,从北海域过来的他,对这所谓战皇强域的一代天骄,有一种骨子深处的轻蔑,不屑,且毫不掩饰。看那样子,要不是家主掩饰,他便要出手,用实力教教叶寒什么叫做高低贵贱。
“轻云,走吧,你的人生,不是只有儿女私情,姬家上下,都在等着你回去,尽你应尽的责任。”姬天宇脸上露出一丝疼爱的笑纹,缓声对姬轻云道。
除了一开始他随口赞了叶寒一句之外,便再也没跟叶寒对话,他虽站在叶寒的院中,却像是他的主场。
他在院中一站,便仿佛整片天地,是他脚下的土地,被他的威严所笼罩,一股威凌万众的皇者气势,覆盖全场,压得叶寒有点喘不过气来。
“叶寒……我,我该走了!”两行泪痕,洒落下来,姬轻云柔情万分的回眸盯着叶寒的脸庞,似要把他深深记在心底,黯然道:“我走之后,你,你还是把我遗忘掉吧,我本以为,这世上,没有力量能把我们两个给拆开,可是事到临头,我发现……是我错了。”
说完这句话,她的身影,蓦地飘出窗外,轻轻的落在姬天宇的身后,头也不回,但叶寒能看到,她的香肩在轻颤,似在抽泣,不忍他看见。
“不……”叶寒大叫一声,唰的跃向院中,那个轻蔑喝斥他的银甲战士,见他不知好歹,还敢纠缠,脸色一沉,蓦地踏前一步,挡在姬天宇的身前,释放一道山洪暴发般的洞天气场,如压垮大片的崇山峻岭,猛地便把叶寒跃向他们的身影,镇压的半途落地。
“你,给我滚开!”叶寒大怒,这是他跟姬轻云,姬天宇之间的事情,姬家这个年轻王者,未免太霸道了吧?
那道山呼海啸般的洞域威压,令他脊背如被一座上古巨山压迫上来,刹那间,镇压得他满脸通红,一个踉跄,差点跪翻在地,他一声怒吼,涨红着脸,催动他体内的洞天真气,咬碎钢牙,也不可能被他压迫的跪在他的脚下。
什么小域平民,大域皇族,你姬家也不是天生的贵胄,放眼庞大无垠的龙血世界,也不可能一手遮天,威凌亿万众生,也就无非敢在战皇域耍耍威风而已,有种你们去超级大域嘚瑟一下试试?
“父亲……”姬轻云霍地转身,见状悲呼一声,叶寒就看到,她的俏脸上,果然布满泪痕,他纵声大喝:“姬天宇,今日你必须给我个解释,我和轻云痴心相恋,你不能无缘无故,把我们拆散,你不能……”
“大胆贱民,竟敢无礼!”那个银甲战士脸上蔑色更浓,气场增强,轰隆一声,如天崩地陷,虽未出手,但他所修功法何等恐怖,一股洞天域能,如一片天地,骤然镇压在叶寒背上。
把叶寒压的膝盖差点崩碎,他怒哼一声,腰背被迫佝偻下来,腿骨似欲当场断折爆碎,发出吱嘎嘎,吱嘎嘎骨骼摩擦是可怕颤音,他怒火万丈,誓不低头,宁肯双腿被压爆,也绝不向这个家伙低头。
噗嗤,噗嗤……一道道细细的血线,竟然被那无形的恐怖重压,压迫的从他无数毛孔喷射出来,刹那间血染武袍。
这就是大族子弟的力量吗?一个年轻王者,甚至修为都比他还低,却能靠洞域威压,把他镇压到这种程度?
力量,力量啊!
叶寒目喷怒火,心有无穷恨,没想到自己勇夺这片大地上的武斗第一名,却在这个大族子弟的眼中,宛如不值一提的小成绩似的,尤其那句“小域贱民”,好像一根无情的钢针,射穿他的心灵,让他不能忍。
大族就是这么的蔑视亿万众生吗,大族就是这么的恃强凌弱吗?当初父亲亲眼目睹饕餮古族,把娘亲带走的悲凉一幕,可能就是这样吧?
有心相阻,无力奈何,这种憋屈无比的感觉,令他愤怒的想喷出一大口血来。
“轻云,即便你走,我日后,也会远赴北海,去找你的,去找你的,天上地下,谁也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