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我没想到最后会是这样的结局，月月死的好不值。”

李明没有说话，现在任何评价都是苍白的，死者为大。

这时，两人身后突然传来一个阴沉的声音，"展月的死或早或晩，自从她被展天买来，就注定了会成为一颗人偶棋子，如此，算得上善终了。”

李明和孙甜甜顿时回过头，一身中山装的方刚正站在他们身后。

李明刚才听的真真切切，忍不住反问，“你是说，展月不是展天的亲生女儿？”

孙甜甜使劲咽下哽在喉咙处的口水，“不可能，我从小跟月月一起长大，她一直生活在这里。”

方刚娓娓道来，“这个孩子，是我跟展天一起去农村挑的，那时候，不少未婚的少女偷偷有了孩子，不敢去打胎，只好生下来卖掉......”

李明明白了，一切都真相大白了。

只是，这种事听起来还是太廖人了，让人难以接受。

“我制止过展天，但即便我当时不参与，他还是会自己偷偷去买的，倒不如我去谈个好价钱那个村子当时有4个孩子等着买家，只有展月的母亲是最可怜的，展天花了200抱走了展月，要知道，那三个只要30块就卖。”方刚一边说一边摇头，仿佛也是不愿意去回忆卖人就像卖猪肉那样没有人性。

李明没办法共情，方刚和展天原来是穿一条裤子的，是因为女人才决裂。

展天临走时的话也不是一点道理都没有，他绝对不该去轻信任何人。

尤其是眼前这个方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