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状态下维持太久，会神经衰弱，继而产生强烈的劳累感。

张黎面对李明更拘谨了，佝偻着身躯，小声道："李总，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不辛苦。"

李明笑笑，并未作声。

张黎见李明没说话，也不敢多言，就要回到自己房间休息。

"误，张黎，你等等…"李明忽然在背后叫住他。

"李总，您还有什么吩咐？”张黎一副唯命是从的低姿态。

"张黎，你在滨海市那边，都做什么买卖？一天能赚多少钱？”

"这个..."张黎愣住，搞不懂李明问这做啥?

他还是老老实实回答道："李总，我做的是小本生意，在家里做豆腐的，一天下来，去除成本，能赚个十几块钱，比上班稍微强一点，因为这是我们家的老本行了，我爸和我爷爷，都是做豆腐的。”

?哦，这样。"李明没有丝毫揶揄，他知道，老一辈人，能自己做个豆腐生意，就已经非常难得了。

"张黎，以后家里的豆腐生意，交给你媳妇去做，我有一种预感，俄国人会同意我的要求，把这家拉达汽车厂搬到咱们首都燕京，到那时候，我要经常和俄国人打交道，听你们说的俄语，叽里呱啦的，听上去比日语还闹腾，我这辈子是学不会这种语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