沟里翻了个身,有气无力的准备爬起来,半个身子刚爬上路面。
王勤的脚用力一踢,一块拳头大的石头飞出。
砰!
拳头大的石头飞撞在赫努斯的胸、口上,赫努斯惨叫一声整个人又掉了下去。
看着这一幕,安语凡又是倒吸一口冷气,知道这家伙真的不是善茬,要不是忌惮自己的身份,这次恐怕不死也要脱层皮。
王勤在监狱里学了好几年的犯罪心理学,知道这样做不一定能震慑住安语凡。
但是当下也没什么好办法,一来怕节外生枝,二来这个地方打架可以,但不适合干净利落的把他们给做了。
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连对他实施暴打都没有,希望安语凡识相。
王勤没有再逗留,转身离开,现在也没什么心情到处逛,打了车直接回家。
赫努斯从臭水沟里爬了起来,浑身臭烘烘,‘法克!法克!’的骂个不停。
同时还感觉浑身疼痛难忍,他感觉很奇怪,以前也不是没打过架,受的伤也比这次重,可是没有那一次像这一次被打的这么疼。
这种疼好像神经被抓住,然后一拉一拉的,难受至极。
安语凡很矛盾,他很想把赫努斯送去医院看看,可是他一身臭水,保时捷被他一坐估计要报废,再说一起待在车内也受不了这个气味。
可是不载他,一个人走了,那也太不像话了。
于是打了个电话叫了救护车。
救护车一到,护士和医生一见到臭烘烘的赫努斯,感觉倒了八辈子血霉。
因为载这样的一个人和载一坨大、便也没什么区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