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打了个哈欠，对疯子道：“墨迹半天，墨迹困了，我睡一觉，那老头来了你叫我。”

说完，直接一闭眼，躺在椅子上睡了起来。

迷迷糊糊的，他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被疯子叫醒了。

江凡看着对面站着一个骨瘦嶙峋的老头，揉了揉眼睛，道：“好久不见，原来你就是王家主事的啊。”

“两位大人好，不知道叫我是有什么事？”

王成弯着腰，满脸陪笑，而王鑫就站在他的身后，低头沉默不语。

“你那个孙子，有点狂，说过什么我懒得重复，你自己看着办。”江凡打了个哈欠，没怎么睡醒，还是有点困。

王成听到之后，回手就给了他一个嘴巴子，口中怒骂着：“真是胆子大了，什么人都敢得罪！找死不成！”

王鑫低着头，不反抗，只是闭着眼，安静的挨打。

根据他对爷爷的了解，越反抗就打的越凶，也不要喊疼，不能躲闪。

他不喜欢没有骨气的后辈。

江凡看了一会，觉得很没有意思，“走了，剩下的事你们自己解决。”

江凡和疯子直接离开了这里，会议室中，丁若雪盯着他离去的背影，轻咬嘴唇，似乎有什么话要说。

但是并没有上前去。

王成看他们走了，也就放下了手，他知道，把自己大老远的叫过来，就是想看自己打王鑫两巴掌。

感觉就像是耍自己一样，可那又如何？自己根本不敢说一个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