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我们暗自心惊,幸好刚才并没有喝水。
“难道是瘴气?”我暗自猜测。
我从腰间取下一个塑料瓶递给对面的人,希望他们能够多说一点。
这些幸存者猴急般拿过水瓶,很快每个人都喝了一口,继续说道:“有人说是瘴气,可很多人觉得,是这些水本身有问题,而不是所谓的瘴气。”
“越渴的人,一旦喝了水汽,死的也越快。”
“反而是那些不怎么渴的人,在停止食用一段时间后,又会变得正常起来。”
“什么叫正常起来?”
“就是不会再继续变瘦,人也精神起来。”
闻言,我们面面相觑,这水汽居然还能夺人性命。
似乎是看我送他们一瓶水,在离去前,对方建议我们不要靠近峡谷,最近古怪的事情有不少。
“现在的峡谷,哪里有硫磺?”我问道。
幸存者中,有人说:“就在栅栏附近有硫磺,那里几乎没什么水汽,而且峡谷下的地形都趋于稳定,还算安全。”
就这样,我们继续朝着前方走,空气中的闷热潮湿开始有些消退。
下午两点的时候,阳光迅猛,我们看到地上有不少千足虫,密密麻麻,趴在地上,马蹄一脚踩下,总能弄死几只。
空气里,飘散着难闻的味道。
水汽越来越少,林间的景象越来越清晰,附近的幸存者也多了起来,一个个食不果腹,面色苍白,连走路都是爬的。
他们看着我们骑马而来,目光里不自觉露出一种害怕与嫉妒。
杜波感慨道:“在荒岛上,活下去真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