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惫也如潮水般向我打来,右手的刺痛都暂时忘却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到一阵阴冷,这才睁开眼睛,右臂像是被人砍断,我居然感觉不到丝毫的知觉。
嗷。
白狼趴在我身边,伸出猩红的舌头,看起来就像是阿拉斯加版的巨型萨摩耶。
也不知道这只白狼是怎么长的,和小小黑有的一拼。
要知道,小小黑它们从小受到过奇石的照拂,所以才会产生这般巨大的变异。
“难道这只白狼也有类经历吗?”这一会,我相当好奇。
我看了看时间,不知不觉竟然已是凌晨,我急忙站起来,可眼前一黑,一股强烈的晕眩感传来。
我倒在软绵绵的地方,白狼发出一声不满,却并没有把我推开。
我闭上眼睛,适应了好一会,又重新站起来。
这一次,我才算有些恢复。
看着地上的一滩血,再感觉到右臂的麻木,我暗道这一次显然伤的不轻。
回去的路上,森林的温度还算适宜,不过已经开始有些阴冷起来。
荒岛的秋天,已经慢慢靠近。
等我们回到山谷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小小黑正趴在鸡圈附近,夏菱也还没有睡觉。
看到我们回来,夏菱立刻站起来,手上是一块带血的碎布。
我疼的龇牙咧嘴,道:“快帮我看看,我感觉自己手臂要断了。”
夏菱急忙上前,撕开我的衣服,在我看不见的后背,她小心抚摸着。
“你怎么搞的?都拉伤了!”
紧接着,我感觉到手臂上传来一丝暖流,低头一看,一股黑血沿着手臂,直接射在地上。
旋即,熟悉的晕眩再次将我拉入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