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哭,那边没了血肉的脸颊,跟着抽动起来,白灿灿的脸骨显得无比阴森,使我浑身起了层鸡皮疙瘩。
“你的遭遇我们已经知道了,唉,曲垣也来了,你有什么话想跟她说的,就告诉我吧。”我叹口气一边跟他说,一边看着那个当地鬼差和老鸡两个家伙。
老鸡打个酒嗝,翻着白眼跟我说:“你小子怎么跑这里了?”
我苦笑道:“有个朋友是渭南的,所以就跑到这儿玩几天。”
谢琛哭着说道:“兄弟,你告诉曲垣说我爱她……”
“闭嘴,没见爷爷正在跟人说话吗?哪轮到你说话了?”老鸡一瞪醉眼珠子,吓得谢琛连忙闭住嘴巴屁都不敢再放一个。
老鸡的脾气是很古怪的,这点哥们心里很清楚,于是跟他说:“老鸡老爷,他是我的朋友,无辜惨死在这个地界,我是专门来找他的,你老人家行个方便,我跟他聊几句就走,回头给你供奉没毛小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