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过不是我们村的。那个人是前些日子搬过来的,听说是老卢的朋友,天天喝酒,喝多了喜欢骂两声,我们都习惯了。怎么了姑娘,你问这个干啥?”
我嘻嘻一笑:“没啥,昨晚上被醉鬼吵的不能安睡。他住什么地方啊?”
另一个老头指着村东说:“他在东头那儿修建了一座房屋。”
知道这杂碎住啥地方就好办了,今晚去会会他。然后我又问:“大爷,听说你们村有人拐卖人口,是不是真的?”
俩老头面面相觑,看表情显然是知道,但似乎不想对外人提起。一个老头转头干咳,另一个老头忙说:“不知道。”
旁边一个老太太插口说:“他们都死了还怕什么?”但她在说实情之前先问我:“小姑娘,你为啥要打听这个事?”
哥们一撇嘴,假装抹眼泪说:“我有个妹妹半年前失踪了,一直跟着剧团到处找她。我怀疑是被人贩子卖到了外地。”
老太太叹口气说:“死在乱葬岗上的六个人,就是经常干这拐卖人口的缺德事。只是他们很凶,谁敢告他们就会杀了谁的。如今他们死的很惨,那是老天有眼啊!”
“你小声点,没听阴阳先生说,这六个人死的太惨,一定不会善罢甘休。背后说他们坏话,晚上会遭报复的。”一个老头四处瞧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