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懵了,连死小妞都没想到会是这种结果。我们是来往外泄气的,他大爷的,为毛又开始吸了,你以为大爷我在修炼吸星大法啊?
“快放开聂敏,这可是鬼母之气,你又是女儿身子,搞不好会马上挂掉的。”死小妞急叫道。
“你以为哥愿意占她便宜吗?我也想放开,大姐,你教我个办法吧。”哥们真的要哭了。
死小妞发出灵力帮忙,非但没起作用,反而这点灵力也被哥们吸的涓滴不剩。她先哭了:“你就是叫大姨,那也没用,我帮不了你……”
唉,既来之则安之吧,那就逆来顺受,做个小受吧。呸,哥们脑残了,怎么会想做小受呢?可能是鬼气冲昏了脑子,也不知道自己都胡思乱想了什么。只觉得寒森森的气浪涌入身子里后,在各条经脉中盘旋,搞的哥们也全身僵挺,连嘴唇都不能动一下。但这些鬼气太多,又十分凶猛,我那丹田就好比一个小水池,怎么能容得下**大海?
鬼气在经脉中盘旋数周后,灌入丹田,不片刻就池满而溢。后面的鬼气无法进入丹田,继续在经脉中鼓荡盘旋,我勒个去的,越聚越多,眼看就要把经脉撑爆了!
这种感觉似曾相识,当时吸取乌蒙煞气跟这情况基本相同,无非那时候是热流,现在是寒气。随着经脉的鼓胀,整个身子都膨胀起来。当然这只是一种幻觉,其实身子外表没任何异常表现,只是觉得身体就像一个被充满了气的气球,已经到了极限,却还在往里充气。
“王林,希望你这次昏迷后,不会挂掉……”死小妞带着哭腔说到这儿,后面的话哥们就听不见了,因为眼前一黑,又像上次那样昏迷过去。
迷迷糊糊感觉身上一阵冷一阵热,就像刚从冰窟里爬出来,又跌进了火堆。就这么冷热交替中受着煎熬,突然间眼前闪过一道白光,冷然交替的情形消失了。我呼地吐出口浊气,睁开眼睛,到处黑漆漆的,心说整个相赢村在山火的照耀下,不可能有黑暗角落,难道哥们在地府了?
也不对啊,地府的天色是灰的,忽然想到了一个地方,让我惊出一身冷汗,莫非进了地狱?
“你干嘛一惊一乍的?”死小妞没好气说。
跟着聂敏和西门无惧同时惊喜问道:“你醒了?”
“废话,我当然醒了。”我揉揉脑门,心说死小妞还在我身上,说明还没死,于是心里就踏实了。
“我们在关心你,你居然不识好人心,跟我们这么说话。”聂敏来气了。
“谁让你们俩鬼鬼祟祟不开灯的,我还以为进了地府。这是哪儿啊?”我捂着脑袋问。
“什么鬼鬼祟祟?你以为我们乐意不开灯啊,这不是没电吗?”聂敏生气的说。
西门无惧说:“这小子肯定傻了,别跟他生气。”
“你才傻了,我都问了八十遍,现在在哪儿啊?”我恨不得揪住这小子狂扁一顿。
“当然还在陶江家。”聂敏大声回答。
“外面情况咋样了?”我歪着头瞧见,窗外隐有红光,估计山林大火势微,照射过来的亮度大不如前了。
“不咋样,我们俩把村里的鬼气都吸进肚子,鬼母好像蔫了,但死尸抬棺还挺疯狂,正在原地跳大神呢。”聂敏说。
我差点没气笑:“不是咱们俩,那是我自己吸的好不好?我刚才差点去跟阎王爷喝茶去了。”
聂敏切了一声说:“没我你吸得了吗?再说你跟一个小姑娘争功有意思吗?”
汗,这话让哥们说不出话来了,你说有你这样尖牙利齿的小姑娘的吗?
西门无惧苦笑道:“你们俩别斗嘴了,现在外面情况还是不容乐观。幸好你舍身把鬼气吸干净,我才敢过来找你们,也避免了祸害村民。十二鬼母这会儿元气大损,正在围着棺材绕圈子。四个死尸抬着棺材居然跳起了古怪的舞蹈,肯定不是跳大神,我估计是在为鬼母补充元气。咱们赶紧想个法子,怎么把它们除掉。”
聂敏哼了声说:“你这么厉害的带刀太监,还用得着我们想办法?”
“咱不提太监了好么?死尸抬棺,那是违背天理之举,就是再让七爷八爷过来帮忙,也是没任何法子。”西门无惧被聂敏搞的哭笑不得。
我起身站起来,走到窗口前伸展一下四肢,感觉没什么大碍。探头隔着玻璃,望向远处微弱的红光,跟他们俩说:“想要干掉它们,有两个办法。”
西门无惧和聂敏急问:“什么?”
我回过头说:“一是抓住施术人,二是把死尸和鬼母引到山火内烧死。”
抓住施术人这是谁都想得出的法子,而利用地火的主意,他们倒是忽略了。可是要把它们引到山火之中,又谈何容易?死尸虽然没智慧,但它们在施术人的控制下,肯定不会上当。一时,我们仨一阵沉默,全都陷入沉思当中。
这时外面又传来一阵歌声,唱的好像是“不怕不怕了”,哥们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