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林又是一愣,瞧着茶姑心说,你刚才不是说那是补品吗,难道补的有点过,消化不良了?
这娘们脸色大变,额头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问道:“你用了什么诡计?”
习风耸耸肩笑道:“什么诡计都没用,这是你自愿喝下去的,不是补品吗?”
“我问的是你让我们喝下是不是你的尿?”死娘们厉声喝问。她这一叫,邻桌都侧目相看,还不知道发生了啥事。
王林差点没笑出声来,不管人鬼,哪有这么问的,就算喝了人尿,打死都不能当众说出来。
习风翘起二郎腿,摸着鼻子笑道:“当然是我的尿,如假包换,如果不信,我马上再给你酿几杯。”这小子也真够坏的,以为自己的尿是酒啊?
“哦,我明白了,你虽然结婚了,但还是个处男,你老婆不给你吧?”那娘们幸灾乐祸的问道。
“咳咳,不好意思,老婆已经怀孕。并且声明,那是我的。”习风笑道。
“那为什么你的尿还会……”这娘们说着嘴角一裂,似乎痛的不得了,捂着肚子趴在桌上。其他人早就挺不住了,一个个捂着肚子蹲在地下。其它两桌宾客见势不妙,全都起身怒目盯着王林和习风。
“我还是揭破谜底,省得你死不瞑目。”习风也站起身,伸手不知道在包里摸什么东西,接着说道:“男人破阳之后虽然没了童子尿,但加上地气和山气,一样会让它具有童子尿的功效。就像白酒是萃取蒸馏酿成的,而红酒因为多加了糖便会转化为酒精度一样,方法不同,效果却是一样的。并且掺加了地气和山气的尿液,远没童子尿味道浓烈,具有威慑力,但喝下去,在肚子里产生的功效却又比童子尿一点不差。哈哈!”
王林这下是彻底服气,这土包子处处让人出乎意料。想想自己之前尽管山南海北经历过无数鬼邪,也有不菲战绩。可是究根结底,死小妞功劳占了大半,自己长期依赖她,懒得动脑筋,像这种斗智斗勇,自己就差了一截。
“卑鄙!”茶姑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蓦地将酒桌掀翻,瞬间化为一张没有五官的惨白脸孔。
习风早有预防,飞身撤到一边,不过王林倒霉了。这小子还大喇喇的坐在那儿没动过,桌子一翻,立马雪花盖顶,被子盘子砸在脑袋上。其实那哪是杯盘啊,现在都变成了石头……
这一动手,除了那些蹲在地上的人没动之外,另外两桌宾客一个个张牙舞爪的扑过来。他们此刻也全都跟茶姑一样,整张脸变成没五官的白纸。习风早就在包里摸好了铜钱,往外一撒,围绕自己形成八卦铜钱阵,让这些人扑到跟前,立刻跟遭到电击似的,迅速原路打回。
习风跟着掀开顶在王林头顶的桌面,顺手从他腰里拔走桃木剑,随即又把桌面放回他头上。然后把桃木剑往空中一丢,捏剑诀指住剑尾,让它滴溜溜在空中旋转不停。
“干降精坤,应灵日月。象岳渎形,驱雷电运。元精摧凶,恶亨利贞。太上符命,摄威十方。诸天星宿,自来辅荣。急急如律令!”
习风念的是灵剑咒,那可是鬼事绝活儿,远比铜钱阵威力大。现在是灵剑咒外加铜钱阵,可谓是强强联手,立马击打的这些人个个抱头鼠窜。有些人想逃出房门,习风大喝一声:“滚回来!”
吓得这几个人掉头回来,但在灵剑咒白光和铜钱阵黄光交替击打中,全都现出原形,唰啦啦倒了一地的纸人!
唯独茶姑那娘们还在苦苦支撑着,但捂着肚子往后不住倒退,眼看后背要贴上墙壁时,这娘们头发突然根根竖起,一张空白的脸孔上烧着了,熊熊燃起一图幽绿的鬼火。
习风陡然变色,大声叫道:“快躲!”叫声同时,他人已经打横扑出去。刚好滚在地下,一道凶猛的火蛇笔直冲过来,差点就把他卷进大火中。不过这座房屋因为是阴宅,是由石头变化现成,火势冲到房梁上,并没烧着,但地上那些纸人全都点燃了,别别波波的烧起来,火苗子窜起多高。
王林刚才被桌面压住脑袋,并不是在装傻不动,而是好多石头砸在头脸上,正一个劲发晕。还好这假桌面替他挡住了火势,不然正在发晕的他,肯定逃不过这一劫。这小子顶着桌面,这会儿感到重如千斤,但能辟火,压死他都不肯丢开。就这么在地上跟带壳乌龟似的,慢慢爬向一边。与此同时,转头冲着火光来源处打开通灵眼。
一下从燃烧的火光中捕捉到一团萤光,才要念咒剥皮,哪知突然一阵猛烈的灼热感冲进脑门,差点把脑仁烫熟了。连烫带吓,急忙掐断冥途,脑子里的火烫感即刻消失。他再不敢逞强,尽量全身缩在桌面下,往远处爬啊爬的。
习风蜷缩在墙角内,转头瞧见剩余的小半瓶尿就左边地上,伸长手臂拿到手里。猛力朝火势来源处洒出,立马响出滋滋声响,跟着传出那娘们一阵凄厉惨叫。
“我告诉你吧,其实尿里还掺加了唾液,否则也破不了你这种鬼火。遇到我习风,你就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