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姨哈哈大笑,“小伙子,你当我老人家傻呀,就是没经历过劫持,也总看过电影上的劫持场面吧,那都是拿着刀拿着枪的彪形大汉,穷凶极恶的样子,而作为人质的我们,一定是被五花大绑,嘴上堵着一块棉布,哪里还能与你在这里唠嗑啊。”
春婶也说:“小伙子,如果这也算是劫持的话,那么,我希望天天被你劫持。啧啧,这果子的味道真心不错,如果不是你劫持了我们,我又怎么可能吃到如此鲜美的果子呢?喂,那小伙子,这果子叫什么名字啊。”
“它叫忘忧果,你们吃了它,就会忘掉忧愁,就会不相信我劫持你们的。”
“啊,忘忧果!”春婶与胖姨一起大笑,“我们即使不吃这玩意,也绝不相信你是在劫持我们,除非——”
“除非怎样?”
“除非你将我们绑起来,然后,向我们的家人索要五万块钱,嘿嘿,小伙子,我们两家最多能凑成这个数,你要多了也不行!”
“去,谁稀罕你们那点小钱啊。”
春婶惊恐的说:“你不为钱财,难道是为了胖姨的色吗?”
那青年忽然呕吐起来,“你,你能不能将我的品味抬高一点好了不好,我即使是劫色,也是劫你呀,怎么会劫她。”
胖姨很是不爽,“喂,那小伙子,你说什么哪,我怎么啦,要身段有身段,要人品有人品,光这体重,也是春婶的一倍有余,而且我是光荣的单身一族,告诉你,小伙子,你呀要是劫了我,就赚大喽。”
那人大笑,“你可真逗,我请问你,你有身段,有身材吗?你有人品,有人气吗?瞧人家春婶,再不济也是余娘半老,风韵犹存啊。”
春婶惊叫,“呀,小伙子,你不会真的想劫我的色吧,哎,我可告诉你,你一把年纪,都可以当你的妈了,你劫我,还不如回去劫你老妈。”
“我就是劫持你们,这都是哪跟哪啊,卧槽,这忘忧果也特么太夸张了吧,居然让她们忘了是被我劫持的。”
荀慧生越听越感到好笑,这哪里像是劫持啊,简直就是一出闹剧。
纪晓芙与丁诗语此时也听清楚了那部轿车中的对话,纪晓芙立即对着无线传输机一个劲的呼叫,“001,001,我是002,已经发现嫌犯行踪,在海边黄金沙滩上,收到请回答!”
可是,任她叫破喉咙,依然没有收到王明伦的回答。
荀慧生想,一定是那人将这里的无线电信号给屏蔽了。
丁诗语的脸色无比的阴沉,“忘忧果,难道这一切都是真的吗?”
荀慧生莫名其妙,“什么是忘忧果啊。”
丁诗语说:“忘忧果也是一种失传已久的丹药,传说它味道鲜美无比,食之让人回味无穷,不过,它却可让人瞬间忘记忧愁,什么事总会往好处想,比如,春婶与胖姨,明明是被人家劫持的,却没有一点恐惧,甚至于还与劫持她们的人互相调侃。”
“可是,貌似这忘忧果并不坏呀,最起码可以让人忘记痛苦。”
“你呀,真不知是怎么想的,如果一个人连他自己所处的环境都不知道的话,你以为他还能坚持原则吗?”
纪晓芙也说:“是啊,我们之所以有追求,有理想,便是因为所生活的环境使然,如果我们固步自封,那么,必将被这个时代所淘汰。而现在的春婶与胖姨,她们却是安于现状,不思进取,甚至于还与劫持她们的人和睦相处,如果我们现在去解救她们,一定会受到她们的排斥。这要是传出去,或许就会被国外某些势力说成是干涉人权了。”
“居然有这么严重啊!”
丁诗语说:“慧生,其实,因为现在我们大陆日趋强大,也成了某些西方势力垢病的对象,他们就是唯恐我们大陆稳定的发展,最终成为世界的风向标。所以,他们一直处心积虑的想扼制我们,其心态之卑鄙,手段之残忍,几乎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纪晓芙接着说:“对,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我们要时刻注意他们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小语,如果这一次确实是西方某势力在蠢蠢欲动,那么,我们一定要给他来个迎头痛击。”
丁诗语说:“只要他敢来,我们就敢让他有去无回!”
荀慧生没想到一直剑拔弩张的丁诗语与纪晓芙这时竟然那么的和谐,看来,在外来势力面前,她们还真是一致对外啊。
其实,荀慧生在父母失踪以后,一直在刻意的自我封闭,对于丁诗语与纪晓芙所说的西方某势力并没有多少认知,也许在他的内心深处,人与人之间,本来就应该和睦相处的,推而广之,国与国之间,同样应该如此。所以,对于她们那样同仇敌忾,竟然有点不理解。
不过,对于那个劫持春婶与胖姨的那个嫌犯,荀慧生还是深恶痛绝的,他的神识努力想锁定那人,可是,偏偏那人永远游离在他的神识之外。
最可气的是,春婶与胖姨不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