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空姐摇摇头,耳朵上的翻译器如同狗铃铛一样甩来甩去,上面的蓝灯持续闪着,证明工作正常。
李澳兹看了一眼对方,重复用塔纳斯语说道:
“毛毯。”
“帝邦语不好意思,请问您能说叙事文明的语言吗?”
空姐一翻白眼,懒散地说道。
李澳兹皱眉,他已经好久没有说过帝邦的语言了,回忆了一下,说道:
“帝邦语请给我一张‘地毯’。”
“扑哧——”
空姐立刻捂住肚子,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
李澳兹莫名其妙问道。
“帝邦语是‘毛毯’——‘地毯’是铺在地上的。如果你想要毛毯,应该说帝邦人听得懂的语言。”
空姐呵呵笑道:
“帝邦语如果你不会说‘毛毯’的帝邦语,那你不配得到毛毯。”
“……你的意思是,你的翻译器听不出我的语言?”
李澳兹眯起眼,他刚刚故意用塔纳斯语说道,对方的翻译器分明是正常的。
空姐一脸无辜:“帝邦语抱歉,对不起,你在说什么?我的翻译器故障了。”
这是故意刁难自己。
他前世给帝邦兢兢业业打工了两百多年,没想到会在这里,一家廉价星运公司,遇到种族歧视。
李澳兹闻言,随即笑了出来,他抓过来旁边一脸茫然的钢精灵小哥,用流畅的精灵语说道:
“日安,钢铁庭树之子,这家星运公司真烂,飞船的代码估计是一堆屎山,以萨菲里诺女王的名义,这空姐也是个乌利莎的黑乌鸦,一肚子坏心肠,不仅服务态度跟安息地里的腐尸粪坑一样臭,连几门外语都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