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亡一路都沉默不语的母亲,放下了手中的食物,低声说出了话,她默默的低下头,不敢去看大家的反应。
“不可能,我怎么会这样呢,本来让你们受苦就是儿子的不孝了,咱们好不容易逃了出来,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我怎么会丢下你们不管呢,不要在说这样的话了母亲。”
智下的语气重了重,既生气又心疼的拉着母亲的手,无论什么时候血缘亲情是不可磨灭的。
一行人都没有说话,默默的吃着手里的食物,而此时连最小的惠子看到大人们吵架也都默不作声,思念着爸爸,眼眶红红的,憋着嘴哭泣。
“吉祥寺那边有我住的公寓,不如我们先去洗漱一下,换身衣服,取点钱出来再继续逃?”
此时妹妹小声的提出意见,打破了大家的沉默。
“不可,如果社长发现我们都逃了,肯定会查到各自的住所,我们这样回去只会是自投罗网,太危险了。”
智下,摇摇头,拒绝了妹妹的提议,不过看了看几个人的惨状,加之今天购买的食物已经花光了随身的钱,决定还是要大胆一次,决定先把她们安置下来,晚上自己一个人偷偷的潜入妹妹家,取一些衣服和钱财,妹妹把钥匙交给了智下,于是智下一路开车来到了一个相对偏僻的民宿,恳求了老板很久,老板才答应一行人先住下离开时再付费用,一行人很高兴的住了下来,可以有热热的洗澡水,软软的床铺,老板看这行人可怜又免费的送了食物,一行人感激的热泪盈眶。
深夜,智下独自开着车来到了吉祥寺妹妹家的楼下,藏好了车在草丛中隐秘了很久都没有发现任何人,于是上了楼,他不敢开灯,因为怕被发现,按照妹妹告诉的储物地点,拿到了手电筒,虚掩着光,找到了一个登山包,装好了6个人的衣服,没有男装,还是找到些又肥又大的运动服,拿了钱包和冰箱一些食物,又给惠子拿了一条毯子,准备出门,想了想又回到厨房拿了一把菜刀,用毯子裹了严实拿在手里,下了楼,环顾了一下四周无人,跑向车里,开车前往民宿和大家汇合,一路上又怕被人跟了踪迹,兜兜转转几条路最后才从一条偏僻的小巷子开了出去。回到民宿,藏好了车,看着大家都睡的很熟,他蹑手蹑脚的来到卫生间洗漱了换了衣服,来到自己的床位躺下,充了手机的电,防止广石来电的时候不能及时接听,想了想明日的安排,渐渐的睡了过去,他不敢睡的太死,怕有人闯入自己听不到,毯子裹着的菜刀也一直放在自己的枕边,防止出现什么意外,就这样一夜无事。
清晨,天刚有些发亮,智下叫醒了大家换好了新准备的衣服,偷偷留了民宿的钱,带着大家开车离开了,几经周转来到一个24小时的ATM,取出了所有的钱,掰折了银行卡仍在垃圾桶内,找了家早点摊,一行人简单的吃了早饭,又驱车逃亡下一个城市,在上高速前遇到了一个对外出租车辆的公司,正好营业,智下眼睛一亮,随即租了一辆大车,交了押金,因为考虑到自己已经被曝死亡,就用了父亲的身份信息作了登记,一行人上了新车,检查了一番,没有问题,于是大车拖着小车上了高速,下了高速,把小车扔到了高速下面的防空洞处,卸下牌照带走,开着大车一路驰骋,打算离开这里。
此时社长带着两个黑衣人压制着广石,把他带到了一个因质量问题国家严令停工的工地处,工地此时已经没有了工人,因为材料质量问题,房地产商正在和材料商打官司,所以这个地方很久都没有在开工,自然也没有人,黑衣人压着广石来到一栋已经建好的高楼处,找了一个楼层,把广石绑在了正在施工的围架上,因为还没有完全竣工,所以还没有门窗,只能绑在架子上。
“说,智下去哪里了?你们什么时候串通一气的,说!”
社长恶狠狠的解下了腰间的皮带,狠狠的抽打在广石的身上,因为是春天,衣服自然也没有穿的很厚,不多时广石身上就被抽打的衣服碎了,皮肤也出现了血痕,此时的广石早已失去了谦卑,不在唯唯诺诺的,他恶狠狠的怒骂社长
“你这个杀千刀的肥猪头,别以为自己有什么了不起,老子是不会告诉你的,老子什么都不知道,你就是打死老子也是不知道,打死我我做鬼也变成厉鬼咬死你全家。”
“八嘎,你个小兔崽子,爷爷我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这就是你跟我作对的代价,别让老子逮到你的妻妹,否则老子让你眼睁睁看着你的亲人和爱人在我身下**。”
社长随手捡起工地的木板狠狠的抽向广石,四五下之后木板应声而碎,自己也没有了力气,扔掉手中断掉的木板,指向旁边黑衣人让继续拷打,一定要问出智下她们的行踪,自己则累的气喘吁吁下了大楼开车离开了。
此时被抽打了很久的广石因为疼痛也昏厥了过去,其中一个黑衣人又去买了一桶水,狠狠的浇在广石身上,清凉的水冲刷着被抽打的皮开肉绽的伤口,疼痛迅速蔓延至全身每一处神经,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