填了些柴火,继续熏制舌头和耳朵,再这个期间,妹妹把残骸焚烧了,灰烬掩埋了,此时舌头和耳朵也熏制好了,小心的拿了下来,撒上细盐,一口接着一口的咀嚼,大声的咀嚼,果然还是熟的好吃一些,熟了就没有腥气了,吃的兴奋了,妹妹不禁摇头晃脑的哼着小调,心情也好了不少。
躲在掩体后的铃木,看着吃着津津有味的妹妹,顿时觉得恶心反胃,她下了高速,躲在了山脚,扶着树,恶心吐了,恨不得把昨天的食物都吐出来,一想起妹妹吃的是人肉,她就更加恶心了,吐的脸色苍白,人也没有了精神,依然还止不住的恶心,恶心的同时,内心也十分的恐惧。
没想到在这家人当中居然有一个小丧尸,怪不得这家人能在山上平安无事,不过看他们的状态,好似根本不知道这个小女孩是丧尸,又或者是全家有意的隐瞒,不管怎么样,小女孩是丧尸这是一定的了,自己还要不要留在这里?这个小女孩看样子是不吃家里人的,要不然怎么会不被家人发现,如果她不吃家人,是不是就代表我留下或许是安全的,如果我离开了,就算不被丧尸吃掉也会饿死在外,如果留下起码不会饿死,有了这个小姑娘在,未必就会有丧尸会来的,干脆自己赌一把,留下来,兴许就能活命。
铃木吐够了,躺在雪地上仰望星空,自己一个人在内心就这战斗,留下还是不留下?
最后为了防止妹妹发现自己,她独自一个人回到了树屋,换下了衣服,装作什么都发现,躺在床上假寐,却久久都没有睡意,也许是刚才的事情太突然了,此时的她还是有些许的恐惧,看着边上熟睡的木子女士和大美惠子三个人,没想到这一家人心还真是大。
妹妹那边吃饱喝足清理好残骸,就带着蜡烛和细盐往山上走,上了树屋,把蜡烛放在原位,装作刚出厕所睡眼朦胧的样子回房间睡觉去了,而此时铃木听到了妹妹上了树桥最后回到房间的整个过程,心也放下来了,看来小姑娘并没有发现自己,自己还是安全的,想到这顿时放下心来,不一会就进入梦乡中,沉沉的睡去了,这一夜提心吊胆的还爬了趟山,把胆汁都要吐出来了,也是很累了。
妹妹感觉到了铃木的呼吸,从黑夜中睁开了碧瞳,往铃木的方向看了看,露出一个不易察觉的微笑,闻着身边哥哥和家人的气息,也碧闭上眼睛,进入进化休眠状态,丧尸每吃一次人类就要进入短暂的休眠状态,在这个状态中,他们的身体得到进化,病毒得到强大,他们要通过休眠沉睡消化进入身体的食物,从而转化成自己需要的能力,来维持他们的自身的强大,每一次的休眠醒来,自身的五感都会得到洗礼,身体也像是充满电般的舒坦。
这一夜,身怀心思的各位就安稳的睡下了,清晨天也亮了,母亲依旧还是第一个起床,忙碌着早饭,丝毫没有什么异样,和往常一样的一天,所有人都起来了,只有铃木还在休息,母亲不禁担心了起来,能不能是出事情了,赶忙拉着木子过去查看。
来到床边,叫了几声铃木,铃木睡得很熟还是没有醒过来,母亲看了看,用手试探的摸了摸铃木的鼻息,还好有呼吸,还活着,用手试探的摸了摸额头,呀,好烫,发烧了,母亲连忙去仓库给铃木拿退烧的药和白酒用来物理降温。
木子女士扶起躺在床上铃木的腰,把药混着水一起给铃木喂到了嘴里,还好,还会吞咽,看起来没有烧的太厉害,木子女士给铃木喂了好几口水,这才把铃木放平躺下,母亲也打开了一瓶高度白酒,给铃木擦拭手脚和额头,起到物理降温的效果,自从山上以来我们一家都没有生过病,这次有人生病还是第一次遇到,心里还是比较慌张的,不过好在我们屋子充沛,药物都还有,不过没有医生,不能打吊水,吃了药擦了白酒,母亲又投了手帕,装了一袋子雪用手帕包好放在了铃木的额头降温,能做的都做了,其他的就看她自己的造化了,末日生病真是没什么办法,只要体温能够降下来其他的都好说。
铃木生病了,为了不传染其他的人,父亲不得不搬到石川叔叔的房间跟石川叔叔一起睡,母亲带着我跟木子女士大美惠子睡在了一个房间,那个房间就只剩下铃木一个人睡,这样就不会把病毒传染给我们,虽然我们这么多人睡在一起,不过树屋的空间还是很大的,还是可以睡下的,我们这些人正好挤在一起睡还暖和,我们几个孩子自然很高兴,母亲和木子女士轮流照顾铃木。
把铃木安顿好,一家人开始吃早饭,吃了早饭,父亲例行巡山,石川叔叔打水,老包叔叔收拾养殖屋,昨夜是老包叔叔守夜,老包叔叔收拾完就回去休息,母亲收拾好厨房,特意给铃木熬了一锅小米粥在炉上温着,等她什么时候醒来了,什么时候喝,温水和药液随时准备着,母亲又怕会把发烧传染给我们,带着我们把家里消毒了一遍,每个人都喝了热热的姜水驱寒,这才放心下来。
在母亲的眼中,姜是万能的,只要怕生病着凉喝姜水就对了,为此在秋天收获的时候还存了不少姜在地窖,万幸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