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怎么样,没想到吧。”
父亲满不在乎的继续躺下,看着地上的牛人。
“确实是没想到,你在哪里找到我的?”
牛人低着头,干涩的嗓音,沙哑的说出了话。
“我们的工具间,说说吧,你为什么会在那里,就你一个人吗?”
父亲试探着问出了问题,希望眼前的牛人痛快一些不要耽误彼此的时间,把知道的都交代出来,那样自己也不会为难他,可以早点放了他去找他的家人们。
“这山上又不是你一家人的,我上来还需要跟你打招呼不成?还需要你的准许不成?”
只见地上的牛人冷着眼看着父亲,用恶狠狠的话语跟父亲说话,好似再说父亲管的太宽了,山又不是我们家的,凭什么限制别人,他想来就来,这山也不是你家的,我来干什么你也管不着。
“嗯,你这样说也不全无道理,倒是你不知道有句话叫先入为主啊,这个山我们住了,眼下就是我们的,你要是想在这里住下也真的的问问我们愿不愿意跟你做邻居,至于你和你的小伙伴们,最好老实一点,别让我们发现你们想干什么,否则就是不是放你们走那么简单了。”
父亲听着牛人的话,顿时来了兴趣,跟我耍横,我还没见过有几个人横过我的。
“就凭你?”
牛人一脸不屑的看着父亲。
“就凭我。”
父亲也十分强势的看着牛人,两个人四目相对,毫无退缩,在彼此的眼神中看出了谁也不服谁的劲头。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一个人上来的?”
牛人这时候才听到父亲话里面的重点,刚才自己明明没有说是自己还是和其他人一起上来的,但是父亲一下子就说了出来,很有可能自己的小伙伴们已经被父亲抓获关押了起来。
“他们在哪里,你卑鄙。”
“你以为我会和你想的一样把他们关起来,好吃好喝的供养吗?除非我脑子有问题,但是我也绝对不会告诉你他们在哪里,倒是你,要想活命,还是好好说说你们上山的计划吧。”
父亲看着牛人中技,已经开始有些心慌了,暗自对自己的表演十分的满意,继续诱导着牛人说真话,牛人听到了父亲的话,沉默,咬紧牙关不说出此次来的目的,开玩笑,自己能说自己和小伙伴们是来抢夺树屋的吗?不说要是死,说了也是死,横竖都是一死,何不临死前给自己留下点颜面,量他的小伙伴们也不会什么都说的。
“很好,既然你什么都不说,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父亲看着牛人半天没有反应,说完了话,找来了麻绳和手绢,把手绢塞到了牛人的嘴里,用麻绳把牛人捆了个结实,扔到了平台上,平台上正好有一个大柱子,索性就绑在那里了,等他坚持不住的时候也许就会说了,外面的雨依然很大,离开了温暖房间的牛人,被突如其来的大风灌的瑟瑟发抖,山林里面的冷风本身就很大,到了这树屋上边没想到半空中的风更大,吹得人身上很快就麻木了,跟不是自己的一样,而父亲也不担心牛人会跑掉,毕竟麻绳系的很结实,想跑是不可能的了,也只能自己一个人好好的在这享受一下大风大雨的刺激挑战了,说不准什么时候哪个不长眼的闪电,劈到了他头顶上也是有可能的。
外头的风雨太大,父亲重新回到了客厅,关好了门,躺在摇椅上,盖着被子,继续享受那炙热的壁炉,而此时牛人则在外边煎熬着,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了眼看着到了晚上,母亲那边也醒了过来,木子阿姨和薇娅这才放心了下来,薇娅给母亲好好检查了一番,没事也就踏实了,母亲本来还试图问一下自己为什么会突然睡着了,发生了什么事情,木子阿姨和薇娅听到母亲不记得白天发狂的事情了,索性就没有提起,只是说母亲今天累坏了,睡着了,并没有多说些什么,母亲虽有疑惑,但是看着小姐妹们都这么说也就不在追问了,这几天明明下雨,哪有什么事情可以干的,树屋都出不了,也就日常的一些工作,也可能是下雨困把,就多睡了,索性也就不在计较了。
眼看着家里晚饭时间要到了,母亲起身要给家人们准备晚饭,结果被木子阿姨劝阻,让母亲好好休息休息,自己和薇娅去弄些简单的就可以了,薇娅姐姐在边上打着配合,母亲见状点了点头,继续赖在床上不起来,木子阿姨见母亲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蜷在被子里面,顿时乐了,赶紧把壁炉的火添上,然后退了出去,关好了房门,由于母亲的突发情况比较特殊,怕吓到我们,父亲把母亲送回了他们的房间休息,今日壁炉就点了5个,也算是小小的奢侈了一把,等到天晴的时候要好好的存些柴火才行,要不然冬天的时候就会受冻了。
武道先生在热乎乎的屋子呆了一天,情况也好转了很多,可以下地了,不在那么疼痛了,真的希望,天早一点晴天把,要不然庄稼和人都是要受不了的,可怜的牛人又再一次昏迷了过去,冰凉的身体瑟瑟发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