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在基地内部还犹豫不觉的人们,在看到上地面的人已经离开了有一会了,地面上什么声音都么有,什么事情都没有,可见地面上是安全的,于是不由得开始怒骂地下的士兵们,说是他们以讹传讹,限制了他们的人身自由,变相的把他们关押了起来,为了给他们所谓的实验提供着药人,一个两个的,越来越多的人被人群怂恿着大声的辱骂士兵,甚至有的不甘心多日的被关押大打出手,肮脏的语言,肮脏的人心,甚至肮脏的身体,让莫子先生十分的生气,这帮把好心当作驴肝肺的人类实在是不值得这么多士兵为了他们而送命,既然他们已经这样了,就完全没有在继续保护下去的理由了,这些人就不配士兵们付出生命保护着他们的安全,看着他们一个个丑露的嘴脸,莫子先生十分的生气,索性掏出了随身的配枪,朝着地下基地的天空开枪射击,希望叫停住眼前这些吵闹的人类。
两声枪响过后,人群果然还是安静了下来,看来胆小的害怕胆子大的,胆子大的害怕不要命的还是有他的道理的,幸存者们担心莫子先生会用枪对着他们进行射击,索性不再和士兵们发生着冲突,一个两个的回到各自的房间,收拾着他们的行李,一瞬间,他们从刚才的咄咄逼人的被囚禁着,变成了大肆抢劫的强盗,因为他们知道地面上已经成为了废墟,原来的家园已经被摧毁掉了,他们上去只会是无尽的流浪,流浪的生活是痛苦的,可能会风餐露宿,可能会心惊胆战,所以看到地下基地这边现有的条件,一些人开始打起了小心思,能装能带能藏的全部都被洗劫一空,甚至还有使坏的市民,离开之前不忘记对着基地内部挥霍破坏一番,而此刻的莫子先生十分的生气,索性不去理会这些无知的人类,眼不见心为静,带着那些想要留下来的士兵一声和幸存者们来到了自己的会议室,关起门来,外面的世界随便那些人去折腾去把,只要他们赶紧离开就好,而此刻那些想要离开这里的幸存者,看到莫子先生在会议室不出来了,只当是他们心虚了,不敢出来干涉他们,一个两个的争抢的更加放肆,甚至大打出手,原本建设完全的地下基地,瞬间被这些无知的人类摧毁了大半。
会议室内的人们内心是气愤的,这些可都是他们的心血啊,他们夜以继日忙忙碌碌才有的今天的地下幸存者基地,更是因为他们坚持不懈的努力,才有了现在的良好的生活条件,地下基地的一砖一瓦都是他们亲手打造的,却要让这些畜生不如的人类去破坏着,肆意的争夺,故意而为之的破坏,会议室内的人心都在滴血,一个两个的叫嚷着心有不甘想要出去和那些无知的人类去理论,可是莫子先生看到他们的样子,也只是淡淡的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语重心长的安慰着会议室内的大家,随他们去了,只要那些人赶紧离开就好了,此刻的他一点都不想再继续劝着他们,更不想让任何一个士兵去浪费自己的时间和生命去保护这些个白眼狼,难道士兵的时间不是时间吗?难道士兵的生命不是生命吗?这里的每一个人,从医生到士兵,甚至帮助一起建设的市民们都默默不问的为着这个地下基地付出了很多,他们怎么就那么不是人,那么不把人家的劳动成果放在眼里,没有了这些人,你们早就变成了地面上的孤魂野鬼,说孤魂野鬼都是好的,看看那些丧尸,那些如同小山一般的白骨,如果没有这里的人,刚才那些气焰嚣张的人,也只配在白骨堆里面沉沦。
此刻会议室内沉默无语,而外面的基地内,已经乱作一团,桌椅板凳被掀翻,床铺被砸毁,食物争抢一空,甚至那些智能机器也沦落成为那些畜生的发泄之物,闹够了,祸害够了,发泄够了,一个两个的市民们昂首昂首挺胸的离开了地下基地,临走还不忘记狠狠的踹了踹那个禁锢他们多日的牢笼,去它的基地,去它的安全,去它的安逸,面对自由,它们都可以舍弃,在自由面前,它们都是廉价的,卑微的,此刻的人类,三五成群,大家放声大笑,欢快的哼着歌,来到了地面上,看着那远处郁郁葱葱的山林,看着那熟悉的大树,小草花朵,云彩太阳,甚至连空气都是熟悉的,这才是人过的日子,这才是自由,如此一比较,那地下基地简直就不是人类呆的地方,到处都是昏暗的,没有新鲜的空气,甚至看不到自然的景色,没有阳光,每天面对的都是无尽的潮湿,住在地下和蛆虫有什么区别,还是地面上好啊,地面上的空气都是香的,多日没有见过外面的景色,大家的内心得到了释放,轻松喜悦盖过了身上的疼痛和瘙痒,一切在自由面前都是那么的微不足道,上来了真好,虽然家园被破坏掉了,但是世界那么大,随便去哪里都是可以的,就不信,世界那么大,没有人类的容身之地了吗?
如今的大家也都没有了家人,全部都是一个人,自己就可以代表着自己,只要自己安顿下来的地方那就是家,没有负担,没有包袱,没有累赘,一个人的感觉真好,此刻上来的幸存者们商议着接下来的事情,首先他们要找一个居住的环境,有了房子才有生活,一切才会真正的好起来,从头再来吗?就是要从住处开始,这些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