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医生的话,点了点头,对着医生深深的鞠了一躬,表示了自己的谢意,于是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医生的房间,回到自己的房间内,此刻,其他的士兵已经休息了,他轻手轻脚的打开门,进入到屋内,来到自己的床铺前,不由得皱了皱眉头,他的床铺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不知道被什么人,翻乱了,扔的乱七八糟不说,就连棉被的棉絮也被掏了出来,洒在床上,到处都是,柜子里面的东西也都被扔的满地都是,甚至有些易碎品也已经被摔烂了,这明显就是人为的,是那些人故意报复自己,一定是的,少年环顾周围已经熟睡的士兵们,双手握拳,怒红了眼眶。
但是他知道,眼下还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总有一天,他会报复给他们,他要让他们知道,自己是不好欺负的,老虎不发威,真的当自己是病猫是不是,而屋内的其他士兵还在若无其事的熟睡着,仿佛这些事情和他们都没有关系,一如往常那般休息,少年看到眼前的情况,索性也没什么心情休息和收拾了,在地上的一堆垃圾中翻找到自己的背包,找了几样下山需要的东西,试了试,还好,只是翻乱了,东西还可以用,并没有摔坏,于是把找到的东西放到了背包里,多带了几件衣服,感觉差不多了,就头也不回的离开房间,他走后不久,同一个屋内的士兵就相继睁开了眼睛,看着眼前的凌乱,不自觉的露出了洋洋得意的笑容,如此,就算是顺利的把他赶了出去了把,以后他休想踏进这个屋子,至于他去了哪里,那就不是他们需要操心的事情了。
少年一个人在走出了房间,走到了基地的路上,看着周围的房间,一个个的房间都熄灭了灯,如此也都休息了把,少年看了眼医生的病房,就准备离开了,他大步走到了大门前,守门的士兵,好似没有发现他那般,看着他离开了基地,朝着下山的路走去了,如此他这就算离开了基地,下山去了。
夜,很冷,寒风吹过山上的沉积了多年的冰雪,那寒风夹带着细小的雪片打在身上,如同刀割一般,不一会脸就被冻红了,他只能用手在脸上摩擦,不断的摩擦生热,让自己尽可能的暖和起来,下山的路并不好走,道路结冰湿滑上边又覆盖了薄薄的一层积雪,每踩一脚,都要小心翼翼,如果不小心踩到冰面上滑倒,整个人就会失去重心摔下山去,那么高的山,如果一路摔倒底下的话,就算不死,人也就废了,而且这一路上并没有可以搀扶的扶手,所以下山的路比上山的还要难走,尤其是在夜晚,没有灯光,只有月亮打在冰雪上的反射着洁白的雪花的那一丝光亮。
少年双手并作双脚,与其说是走路下山,倒不如说是一路爬下山,双手双脚并用,如同刚刚学会爬行的孩童般,一点点的往山下走去,用掌心压在冰雪上,冰凉刺骨,每走一段路,就要停下来,直一直腰身,嘴巴里面呼着热气,两个手掌间反复摩擦,让自己僵硬的手掌暖和起来,数百次的重复着同样的动作,下山的速度反而慢了很多,下山时本就入夜,等他到达山下的时候,天也快亮了,黎明十分,天空逐渐亮了起来,眼前的视线,变得越来越清楚,此刻的他也到达了山底,整个人如同虚脱般,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气,太累了,身体上的累还是其次的,更多的是精神上的疲劳,这一路下山需要全神贯注,不容一丝马虎大意,如果不专心很有可能就会摔下山崖,如此他整个人也感觉到眼睛异样的干涩。
好在少年比较年轻,熬夜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眼下这里还算安全,他一个人躲藏到一个安静的角落,稍作休息,渴了就抓几口雪来吃,让身体暖和一下,稍作休息,就准备出发了,到了山下,反倒是两眼茫茫,不知道该往哪里走,世界那么他,他该去哪里寻找,自己熟悉的城市,如今已经被炸毁,成为了深坑废墟,眼下自己两眼一抹黑的,也只能朝着城市的另一侧走去了,只要到达了市中心,有高楼大厦的地方,就会有商店,就一定会找到自己想要的补品,于是少年稍作休息,打定了主意,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行装,就准备开始出发了。
少年虽然是孤身一人上路,但是好在他的枪还在腰间,昨日的时候用掉了四发子弹,眼下还有八枚,足够他一路上保命用的了,如此,少年信心百倍的朝着城市中走去,山下的小路十分泥泞,由于都是土路,走上一会,就觉得身上有不少的灰尘了,少年虽然不知道这条路通向哪个城市,但是他知道,土路走一段时间,只要找到高速公路,上了高速就是大路了,沿着高速公路一直走,总会找到城市的,所以自己并不用担心会迷失,找不到方向,只要细心的做上标记,沿着土路一直走,时刻观察着周围有没有村庄或者指示牌就可以了,只要自己前行的地方有村庄,那方向指定不会错的,因为村庄都会依附着高速两侧,这样村庄里面的人进城也就会很方便,没有背道而驰的。
这一路上,少年走的很认真,没走一段距离,就会拿出随身携带的匕首在附近最明显的树干上刻上一个简单的符号,这样自己回来的时候,只要沿着这些符号原路返回,就会找到上山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