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人去了哪里,可是如今,自己的喜悦和孤单,却再也无人能够分享,也只能默默的留在心中。
父亲,母亲,姑姑,你们看到了吗?我在这里很好,很开心,这里的人都对我很好,很照顾我,你们放心吧,我会好好长大的,你们在那边也要好好地照顾自己,还有千万别忘了我,我可是你们唯一的女儿啊,还有,我真的好想你们,你们知道吗?你们在天上看得到我吗?可是为什么吗?我从来都没有梦到过你们?难道你们连一个梦都不舍得托给我吗?我好想你们,真的好想你们......
惠子一个人抱着碗筷,小心翼翼的关闭了客厅的门,把这边谈笑风生的热闹气氛用一扇门阻隔断了,她独自一个人,坐在小椅子上,洗刷着碗筷,一边想到了自己的家人,不由得流下了眼泪,和这边的热闹气氛想必,惠子那边就显得凄凉了很多,甚至十分的悲伤,可惜这些我们并没有注意到,惠子为了不让我们担心,连哭都不敢大声,也只能一个人默默的流泪,内心如同被人揪着一般疼痛,如果可以,她真的好想回到发生事情的那一天,她不想逃跑,她想和他们在一起,一家人就应该整整齐齐,这样子才算是一个家啊,哪怕是在那边,我们也依旧在一起不是吗?可是你们为什么,只把我一个人孤零零的留在这末世,让我独自难过,独自伤心,你们真的不会难过吗?
我们那边聊了很久,这个时候才注意到惠子去厨房洗刷碗盘已经很久了都没有回来,一家人不自觉的把说话的声音放低,甚至变得严肃起来,不在谈论刚才那好笑的事情了,不知道是我们太过敏感,还是惠子太过敏感的缘故,眼下我们知道惠子一定是想家了,所以心情不太好,我们也就没了相互取闹的心思,母亲拉下了脸,叹了口气,让我们各自回房休息了,毕竟天色也不早了,明日还要起来呢,况且树屋这么开着灯,很危险的,我们在山上,地势很高,如果山下真的有什么幸存者或者丧尸的话,很容易就被吸引过来,今天的我们确实有些得意忘形了。
我们听了母亲的话,不在多言,点了点头,起身,把自己座位上的椅子放好,各自回房间,母亲那边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在客厅叫着惠子的名字。
“惠子?你洗好了吗?需要帮忙吗?天不早了,洗好了赶紧回去休息吧,大家都回去睡了,你也别太忙,洗了碗放在那里我等会收拾就好,你要是不太困,可以出来有什么心事,咱们可以聊聊天,反正我也睡不着,总想着和你说说话。”
虽然客厅和厨房之间只隔一扇门的距离,但是为了照顾到惠子的情绪和心思,母亲并没有选择主动打开那扇门,惠子心头的那扇门,也只能够她自己推开走出来,别人无论怎么努力,惠子心头的那扇门封闭着,也始终都走不进去的,所以心病还须心药医,惠子的事情,也只能够惠子一个人想开些,别人还真是帮不上忙的,惠子不放下,我们也没有办法,也只能干着急,平日里也只能照顾她,关心她,了解她,给她充足的时间,让她放下,从自己的阴影里面走出来也就是了。
我们不想逼迫她,给她压力,如今的惠子的心思已经是惊弓之鸟了,薄如蝉翼的玻璃心,稍不注意,就有可能让她受伤,我们也只能小心的把这个瓷娃娃呵护在手中,希望可以感化她,让她坚强起来,这也是我们能够做的了,很多时候,看似不关心她的家事,对她的过去和曾经不闻不问,其实并不是我们不关心她,而是不想给她好不容易结疤的伤痕上在撒盐,希望时间可以淡化她内心的伤痛把,毕竟久了也就释然了,也就不那么疼了。
惠子听到母亲的呼唤声,赶忙轻声答应着,把脸上的眼泪擦干净,尽可能的不让母亲看到她哭过的痕迹,手上的动作加快了几分,赶忙把碗筷都洗刷好,放在了沥水架上,然后简单的收拾了厨房,然后用冷水,洗了把脸,深呼吸,整体好自己的情绪,收拾好自己的心情,最后才打开厨房的们,走入客厅,客厅内,母亲已经等候多时了,但是她并没有显得多么的着急,她要给惠子自己调整情绪的时间,这样惠子把情绪调整好了,再出来就不会显得那么尴尬和难看。
客厅内,母亲已经关闭了明亮的白炽灯,换上了暖黄色的煤油灯,屋内的光线一下子就暗了很多,关闭白炽灯换上煤油灯,不光是担心丧尸或者其他的幸存者通过灯光找到这里,毕竟到了晚上四周都是一片死寂的黑暗,我们的孤零零的一盏灯就显得突兀了,会让人怀疑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母亲想要照顾惠子的面子和小心思,虽然惠子嘴上不会说,但是心里还是会觉得不舒服,这样换上了煤油灯,屋内的光线一下子就暗了下来,自然也就看不到惠子哭红的眼眶,惠子也不会觉得那么不适应,反而因为母亲的刻意保护,心生温暖。
母亲等待惠子的这段时间,想了很多,也猜测,惠子可能是独自悲伤去了,甚至不用看,就知道,眼下的惠子一定是哭过了,眼睛一定是红红的,但是母亲却不能上去直接安慰,女孩子家的面子都薄,心思都很重,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