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家人们不曾让我们涉猎的,我不敢喊,不敢叫,我担心会把其他的歹徒引过来,我只能拖着我疲惫不堪的身体继续赶路,饿了就抓几口雪吃,渴了就抓几口血吃,受伤的伤口已经被我用衣服撕成了布条包扎了起来,已经不再流血了,但是布料也被血液粘连在了肉上了,拿肯定是暂时拿不下来了,会很疼,或许会出血,所以我不敢,也不敢在制造出血腥的味道把野兽或者丧尸吸引过来,好在不流血了,只能等着回到家,家里人总会有办法的。
一想到家里,我的内心就十分的温暖,男人的登山服很大,可以让我把手脖子全部都蜷缩在登山服里面,我就这样跑着,跑不动就走,走烦了就跑,不敢休息,不敢停下来休息,因为我不知道着山林里有什么,我会担心会有大型野兽出没,也会担心会有丧尸突然出现,更会担心那些歹徒会追上我,我拼了命的往前前进,不敢停下来休息,虽然上下眼皮始终都在打架,但是我仍然强忍着,困得睁不开眼睛了,就把脸埋在雪地里面,感觉到雪地的寒冷,就会让我清醒一些,男人的背包里面东西很多,唯独没有食物,想来他们也饿了很久了把,要不然也不会想到绑架我这件事,我翻遍了男人的书包,想要找到些有用的,可以帮了忙联络家人的,可是我放弃了,这里边只有一些救生的设备,别无他物,登山的绳索还让我给男人用来捆绑了,但是好在我找到了登山杖。
有了登山杖的支撑,我路上行走也不会那么吃力了,我还找到了望远镜和指南针,但是对于我来说指南针太没有用了,我根本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也根本就不知道我的家在什么方向,倒是不能用指南针走回家,但是有望远镜,还是很有用的,我的家在树上,只要我能够看到我家里的木屋,一直走说不定就能够看得到我的家的位置,好在现在是冬天,树木都落了叶,没有大片叶子的遮挡,望远镜可以看到很远的位置,我用望远镜在自己的周围好好的看了一圈,仍然没有找到家里的树屋,想来我可能是逃得方向不对,或者距离的太远了。
眼下我根本就不知道我在哪里,甚至不知道我逃跑的方向是不是家的方向,眼下是白天,手电筒自然就是用不到的,可怜我一个人,到处跑着,提心吊胆,好想家啊,好像家里热乎乎的大床啊,好像家里热乎乎的饭菜啊,那一刻,好似闻到了食物的香气,但是我知道那一切都是幻觉,是我的幻觉。
家中,老包叔叔他们早就盘点了食物,按照歹徒食物的数量都已经准备好了,可是一天过去了,歹徒的下一个消息还没有来,今日早上父亲和石川叔叔再也坐不住了,还是决定出来找找我,总不能总这样在家等着吧,那歹徒万一反悔了不联系我们了,不要食物了,囡囡怎么办,所以这一次父亲决定还是出来找找看,这一次他们打算换一条路进山,还是朝着那个方向,找找看,已经两天都没有看到我了,虽然父亲他们极力的隐瞒我的去向,但是还是让母亲他们发现了端倪。
我平时在家里本就是一个不安分的,咋咋呼呼,大惊小怪的,家人们都习惯了,这两天安静下来了,反倒是不适应了,所以母亲第一个察觉出了不一样,只不过自己还在和木子阿姨他们隔离中,不敢走出来怕把病毒传染给我们,那病毒我们也不知道到底消失了没有,总之,智下叔叔他们不回来之前,母亲还是怕会传染我们一家人,尤其是我们几个小的,这已经有两个小的搭进去了,不能在让家里人搭进去了,他们四个每天在房间内,都要带着发疯了。
母亲执意让父亲带我来他们哪怕是隔着门说话也是好的,如果父亲不带着我过来,母亲就也不管别人会不会感染到病毒了,就一定要出来,亲眼看看我,好好的没事才放心,这几天我太安静了,家里人都察觉到了问题,尤其是母亲本就是一个多疑的人,我是她的囡囡,她自然是了解我的,我这么安静了两日,一定是出事了,虽然家里人每个人都信誓旦旦的和母亲保证我没事,而是玩累了在房间睡懒觉,我平时就有睡懒觉的习惯,刚开始母亲是相信的,但是今天都第三天了,说什么母亲都不会在相信了。
父亲只好在哄骗母亲,说我睡着了,还没有起床,等到我起床了,就带我过去,到时候母亲就能够听到我的说话的声音了,家里人好说歹说这才安抚住母亲焦躁不安的情绪,母亲就算是暂时相信了父亲,安抚住了母亲,一家人就开始责怪父亲,这可怎么办啊,父亲答应了,父亲就该想办法,别到时候看不到人,在急眼,急出病来就麻烦了。所以父亲这才坐不住了,带着石川叔叔去山林寻我,这一次,说什么,也要把我找到。
所以他们天不亮就出门了,带着大福和小白狼,一路进山,小白狼在我们家里休息了一天,吃了热乎乎的食物身上暖和了,身体也渐渐的好转了起来,父亲想着带着小白狼,找到一个合适的地方,说不定可以把小白狼安顿下来,他始终都是狼啊,不能跟我们居住在一起,长大了,它会伤害到我们的,毕竟狼是可以吃人的,我们不能养虎为患啊。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