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这里就什么都不是,真是那句一看就会,一做就废啊。
此刻父亲急的抓耳挠腮也没有找到好办法,最后把目光看向自己,于是父亲还是脱衣服,用身上的衣服撕成布条,每个布条相互连接,这样就捆绑成了一个最简单的绳索,也不知道这个绳索可不可以支撑的住,父亲不想放弃,决定要试试看,或许还有一线生机也未尝可知。
尽管布条做成的绳索还是不够长,也不够结实耐用,但是父亲还是想要试试看,没有多余的布料可以捆绑在树上,于是父亲用匕首在悬崖的一端开始挖土,把自己的枪插入泥土中,用冰雪把枪固定好,把冰雪踩得结结实实,然后把布条做的绳索就这样捆绑在了枪上,然后把绳索顺延下去,一只手拉着绳索,一只手握着匕首,试图已这种方式爬下山崖,寒风冰冷刺骨,如果小刀一般割在他的皮肤上,可是父亲丝毫没有退缩,咬牙坚持着,寒风,吹得他睁不开眼睛,他努力的控制住自己的身体,用小刀插入山体,来分摊布条上的重量,就这样一步步的往山下走去。
而此时,我也终于挣扎的爬上了树枝,坐在树枝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汗流侠背,不敢往下看,我害怕,山上仍然什么都看不到,但是好在双手可以自由的活动了,整个人也不是倒挂在树枝上了,总算是轻松了一些,双手在书包内翻找,想要找到一件有用的东西,最后我找到一个哨子,就是一个最普通的哨子,不过那个登山者既然能够放一个哨子在背包里面,肯定是求生用的,看到哨子的那一刻,我喜出望外,也不管什么干净不干净了,一鼓作气,使劲的吹动哨子,想让山崖上的父亲听到自己的声音。
那哨子清脆明亮,比我喊话要强上太多了,父亲也很快听到了哨子的声音,喜出望外,有声音出来,那就证明我还活着,太好了,父亲太高兴了,一时间忘乎所以,甚至忘记了自己所在的位置,迫不及待的往下看着,试图看到我的位置所在,试图找到我,父亲继续朝着我喊话,我听到后,虽然无法回答,但是却吹着哨子,用哨子声调的长短回应着父亲,父亲一听,果然是我,虽然不知道我哪里来的哨子,但是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真的是我的声音,我就在下边,就足够了。
父亲的布条长度有限,最后还是到达了尽头,仍然看不到我,但是我却已经隐约的看到了父亲的影子,终于我忍不住了,扯着干涩的嗓子尽可能的让自己喊出声音来,我试图用我背包里面最长的东西还勾到父亲的脚裹试图让父亲知道我就在下边,最终,我想到了手电筒,我打开手电筒的最强光束,朝着上边照着,不断的闪烁,试图让父亲发现我的存在。
最终父亲发现了那不断闪烁的光束出现在石壁上,又听到了我沙哑的不能够在沙哑的声音,最终确定了我就在不远的下边,只是可惜手中的布条已经到达了极限,无法在下降了,父亲大喊着询问我。
“囡囡,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你下边有什么,安全吗?可以在坚持一会吗?”
我听到了父亲的话的那一刻,泪水早已经湿润了眼眶,不知道为什么,刚刚自己还在努力的坚持着,但是当真的听到了父亲那急促关心的声音之后,所有的委屈一下子涌上了心头,我流泪了,不是胆小,不是害怕,而是巨大的委屈,委屈到压抑,我努力的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不让父亲听到我的异样。
“我坐在一棵树干上,很安全,这里的雾气太重了,我根本看到下边,四周也没有可以立足的地方,都是些突兀不大的石块,无法用手抓住。”
虽然我极力的控制住自己的声音,但是父亲还是在风中听到了我声音里面的颤抖和哽咽,父亲试图安慰我,让我放轻松。
“囡囡,别担心,爸爸在上边,爸爸会保护你,这一次,爸爸不在把你弄丢的,你放心,我去找绳索把你救上来,你就在这里不要动,乖乖的等着爸爸。”
我听了父亲的话,声音已经控制不住的颤抖了,深呼吸,让自己变得冷静,我重新发出光束,在石壁上闪烁,试图在和父亲点头,父亲看到我,马上顺沿着刚才下来的路,原路返回,此刻父亲已经想好了对策,他要马上上去,已最快的速度找到绳索,回家肯定是来不及了,但是说不定能够找到那些歹徒的藏身之处找到些什么有用的东西,然后用它们制作成绳索,然后带着囡囡上来,如此,倒是个不错的办法,有了对策的父亲此刻有些着急了,赶忙爬上去,但是那布条显然已经支持不住父亲的身体,正在一点点的撕裂。
本就不是专业绳索的衣服布料在经过很久的搓洗穿着已经不那么牢固了,只不过还是衣服的时候,仍然保持着原装而已,但是当撕碎成了布条,在承受着父亲自身的重量,还要抵抗石壁凸起石头的摩擦,此刻已经坚持不住了,他正在撕裂,父亲明显感受到了绳索的松懈,但是眼下的他并没有任何的办法,只希望祈祷着,可以在布料绳索断裂的时候爬上山崖,他的动作也越发的快了起来,甚至把自己绝大多数的重量,加柱在自己的匕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