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她们的话,我点了点头,通过这两天被关禁闭一个人的宣泄后,我也从紧张的情绪中走了出来,屋内没有外人,就只有两个姐姐,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比起我的家人,我好似和两个姐姐变得更加亲近了,可能是在一起居住的时间长了把,渐渐的,我愿意把我的一些小情绪和她们说,把自己的一些小心思和她们去分享,哪怕是那些不愿意和父母亲说的话,都会和她们去说,而她们也变成了我无话不谈的朋友,就是因为这份信任和依靠,让我放下了所有的戒备,与其一个人压抑着,倒是不如把让自己钻了牛角尖的事情说出来,让她们也发表自己的意见,如果她们的身上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她们应该怎么调节,或许她们会有不一样的想法也说不定。
一个人沉寂了这么久,那天的事情在我的心中也都变成了曾经的过往,我不在害怕和畏惧,毕竟杀了人之后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就像是不存在一样,我也没什么害怕的了,这一直以来的害怕也只不过是我一个人的独角戏,在面对新事物的时候,每个人都有恐惧,可是恐惧过后就代表着要接受,毕竟都已经发生了,就算不去接受又能怎样?都已经成为了过去式,我还会有新的人生,那些只不过是曾经的回忆罢了。
我一个人镇定的慢条斯理的说着那天发生的事情,但是姐姐们听到后就变得十分的震撼,她们不敢相信,我竟然在心中藏了这么大的一个秘密,对于一个出生在新世界的人类,杀人是对于我们来说最可怕的事情,我们的认知里面,杀人的人都是要遭到报应的,一命换一命,我杀了人,就要用我的命去还失去的那个人的性命,所以那几日我会担惊受怕会想不开,但但是现在想来那个时候的自己真的好幼稚,不能杀人的是和平时期,如今是末日,丧尸们还不是到处都在吃人,我就算是杀人了又能怎么样,只要我不说,别人就不会知道那个人是我杀的,就算是知道了,我杀人是为了自保,是因为他们想杀我。
所以如今的我已经对杀人的事情释然了,变得不再害怕,并不是承认杀人是对的,只不过凡事还是要对当时的情况考虑的,两个姐姐也没想到我居然这么大胆,怪不得我回来的时候浑身是血,但是身上却没有那么大的伤痕,最多就是一些被割伤划伤的小伤寒,怪不得我回来的时候精神状态也不太对,原来这一切是因为这个。不过她们也有些后怕,万一我起了杀心,但是没有杀死他们,他们会不会被激怒了想要啥杀害掉我,那个时候,石川叔叔还能不能找到我并且带我回来?
有些事情真的架不住胡思乱想,胡思乱想间就会觉得后怕不已,好在我已经回来了,好在我已经没事了,不管是从身体还是从心里都好好地,安然无恙,这样就好,她们也终于理解了我这几日的情绪变化,如果换做她们,或许会整日郁郁寡欢忧心忡忡把,哪里像是我还敢回来和父母叫板,不过我那变相的也是一种发泄了,把阴郁的心情发泄出来,才会没事,想来,父母亲知道我的遭遇自然不会责备我的,我们一家三口还是可以和好如初的。
两个姐姐安慰我,鼓励我,直夸我长大了,坚强了,学会随机应变了,我的内心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波澜,也不会在像小的时候那般沾沾自喜,或许这就是成长把,通过这件事,我突然就释然了很多,以前会在心里计较怪罪的事情,如今都变得那么不重要,没有比什么重获新生更加重要的事情不是吗?
这一夜我们聊了很多,姐姐们说会替我和父母亲求情,把我释放出去,毕竟总关着我的禁闭也不是长久之计啊,在关一关,只怕我都要关疯了,但是我并不想让父母亲知道我的这个遭遇,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让他们知道,不想让他们对这件事指手画脚在多言些什么,毕竟这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不值一提,姐姐们虽然不理解,为什么不让她们知道,难道是怕她们担心吗?我摇了摇头,没有多言,并没有什么理由,如果说非要给一个理由的话娿,只是想让自己的心中留有一份秘密罢了,姐姐们在得知我的心思后,答应帮助我保守秘密,绝对不会告知父母的,就找其他的原因劝一劝好了,不过看的出来,父母亲那边也该心软了,要不然也不会让两个姐姐带着行李回来睡得。
这一夜,我们敞开心扉,交谈甚欢,窗外依旧刮着大风,依旧像是鬼怪在嚎叫,但是这一刻的我早已忘记了害怕,风越来越猛烈了,天空开始飘下了大片大片的雪花,大雪纷飞,在风的陪伴下,越下越凶狠,成片的雪花掉落在地面上,很快就和原本泥泞的雪地融为一体,鹅毛般的大雪纷纷扬扬,片刻的功夫,山林间就变成了一片雪白的原野,今晚的雪很大,是入冬以来最大的一场雪,整个山林都是白茫茫的,风的呼啸中,夹杂着动物们的嚎叫声,雪花中夹杂着冰晶,砸向我们的玻璃窗,玻璃窗上瞬间冻结出了冰晶,气温骤降,外面的一切都好像被冻住了一般。
而我们也决定睡觉了,薇娅姐姐把壁炉的柴火多填了一些,保证屋内足够的温度,三个人脱掉了外衣,钻入了温暖的被窝,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