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老者活了这么多年，也不是白活的，看到的肯定比他要通彻。

老者停顿片刻之后，继续说道：“老头子本是一方庇护百万人族的宗门少主，只可惜传承断绝，不复祖宗荣光，今夕久居于此，也只不过是想要培养出一位秦皇那般的强者，而后重建宗门的一切。”

林玄对此啧啧称奇，有些执念，没有经历过妄自菲薄，和何不食肉糜是一个道理。

想来老者当年，也是承受过撕心裂肺的疼痛。

这才能够在现在，如此轻描淡写地，描绘那段历史。

关于秦域建立之前的历史。

林玄了解的不多。

但从上次进入的遗迹，却也知道，那是一段可歌可泣的悲歌。

纵然是失败了，但那宗门庇护万里地域，保护领地内人族，同样值得后人铭记。

“前辈，你的梦想，或许不日之后，就将完成。”林玄微微笑道。

老者对此却一点兴趣没有，反而道：“就不要说这些安慰的话了，耀阳仙界什么情况，老头子还是清楚的。”

林玄对此毫不意外，要是老者轻易相信，那才有假。

但他也不去争辩，只是平静地道：“秦皇如今已是三品仙尊，麾下更有同为三品仙尊的强者，反攻妖族指日可待。”

......

静！

死一样的沉寂。

甚至连小林娥好奇眨眼时，眉毛扫过眼帘，都成了房间内唯一的声音。

老者眸光精炼，但却瞬间暗淡下来：“你摸摸自己的良心，骗我这种将死之人，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三品仙尊？整个耀阳仙界有史以来，就从没出现过这般强者！

妖族没有，我人族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