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不过是一个念头的事情。

但红发老者看到这一幕，却是心中一震。

即便是以他的修为，此刻也是脸色剧变，仿佛看到了心中最不想面对的恐惧。

如此一来，林玄更是好奇。

忍不住问道：“前辈，这是？”

“暗界，这是暗界的手段。”

红发老者不愧为九品仙王，仙王之中巅峰的存在，很快就平复了情绪，沉声说道。

“暗界会腐蚀天道？”

“暗界不断向外扩张，所依靠的就是不断腐蚀天道，改写位面本身。”

红发老者解释道：“有一件事其实一直不想跟你说的，但现在既然已经看到了，以后你也是要去暗界的人，跟你说了也是无妨，

我们前往暗界边缘，并不是为了对抗暗界，

单纯只是为了抵挡暗界推进的脚步，

同时寻找机会，尝试找到瓦解暗界的可能。”

暗界不断往外扩张，这对于仙帝而言，都是很难抵挡的。

倒也不是说仙帝不能抵挡，而是暗界之中，也存在仙帝，且是一些实力极为强横的存在。

身处暗界之中，他们自然希望自己所在之地的领域越来越宽。

仙帝出手，暗界的仙帝也会出手，从而生灵们将要面对的，就是一场仙帝间的大战。

这比暗界扩张本身，要恐怖一万倍。

“那这里，是暗界边缘嘛？”

“不，暗界所在，乃是与这完全相反的方向，也就是说，暗界已经开始了对于界内的侵蚀，而我们竟全然不知？”

红发老者的声音里，再次有了很多的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