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买的话,最少要三万以上的。
“哦,那就先来两瓶吧……”雷涛倒不是存心要显摆。虽然他酒量很大,可平时很少喝酒,有一次在司徒信那里喝过一次这个酒之后就喜欢上了这种浓郁陈香,入口绵柔的好酒。从此后,他要么不喝,要喝的话就非这种酒不可了。
阳光花园的酒窖里,纪嘉给他准备了一箱,可他也没带来。所以就问店里有没有。
“先生,这酒价格比较贵,必须先结帐才能给您上的。”苏俪也不是看不起雷涛,主要是这种酒要出售必须先结帐,这是老板定下的规矩。
雷涛倒也不在意,从钱包里掏出一张卡对苏俪说道:“刷卡吧!”
苏俪接过他那张卡看了一眼,眼睛都直了!
这是工行的VIP白金卡!
苏俪见过一次有一个客人用过这种卡,当时的情景她记得很清楚。那位客人来的时候,老板亲自出迎不说,还亲自下厨做了一道拿手菜,而且客人用餐的过程中,都是老板亲自服务的。
拥有这种卡的客人代表着什么样的身份,苏俪非常清楚。她立刻恭敬的将卡还给了雷涛说道:“对不起……那个……我给您换个包厢吧!”
苏俪说这话的时候,神情紧张的样子,让在座的人都愣住了。雷涛笑了笑说道:“不用麻烦了,这里挺好的。菜上快一点就行了,我们都饿了。”
“我立刻让厨房马上做,请稍等……”苏俪二话不说立刻赶往厨房找总厨去了。
整个过程桌上的这些人全都看得清清楚楚的。雷涛也许不觉得什么,可在这些同门师兄弟眼里,这苏俪前后的变化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
这些日子以来,他们这些人和雷涛一起工作,也并没有觉得他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很平常的一个人,但是陈文珲对雷涛的态度,却让他们纳闷。偏偏申铎几次三番在他们面前说雷涛的坏话,虽然他们并没有如申铎所愿和雷涛作对,但自然而然地对雷涛有些疏远。
不过今天这一出,却让他们感觉到了雷涛的不同之处了。在他们看来,雷涛似乎身上有一种气场,深沉而内敛。平时不以为意,可刚刚在和苏俪的对话之中,那种自然流露出来的气势就让人有种“于无声处听惊雷”的味道了。
他们看着雷涛的眼神也不经意间有了些变化。
很快凉菜就上先来了。这时申铎也打完电话回来了。刚刚的一幕他没有看到。回来就看到服务员在给雷涛倒酒。
这十年陈的“同盛金老号凌川烧”,为凸显其价值,酒瓶是由景德镇制瓷大师亲手绘制的青花红龙双耳扁壶,再配以香木雕刻的木匣,从外观看就非同一般。
“这是什么酒?”申铎有些纳闷的看了看那酒标——凌川烧酒!
申铎有些诧异地看着这酒瓶,虽然想问,却又怕人家笑话他没见过世面,所以他就侧过头小声地问了身边的一个师兄:“华哥,这酒……”
“特制十年陈的凌川烧酒,八千一瓶……”华国栋一边说一边倒抽了一口气。隔着老远就能闻见那股幽幽的酒香了。这酒别说喝了,泯一口都让人期待啊!
“雷涛,今天喝这酒……你可真舍得啊!”陈文珲心中感慨这人跟人就是不能比啊,人家年纪轻轻地就搞房地产开发,这钱可真不当钱用呢!
雷涛淡淡地说了一声:“平时我也不太喝酒,就这酒的味道还不错。再说钱赚了不就是花的吗!既然今天请师兄喝酒,就得喝好酒。来……大家吃吧!师兄,我先敬你一杯!”
“雷涛既然这么有钱,我们大家也就不用客气了,来大家吃。这地方的菜还是很不错的!”申铎的话里明显带着一股浓浓地酸味。
一开始,大家都还有些拘谨,不过吃喝起来之后,很快就都放开了。一边吃一边聊着,申铎连着喝了好几杯酒,雷涛看见他喝的这么猛,知道这酒的后劲大,随即劝了一句:“申铎,这酒后劲大,你慢点喝……”
“雷涛,我知道你有关系有后台,又有钱。喝你两杯酒心疼啦!”申铎冷不丁地冒出了这么一句。原本和谐融洽地气氛变得立时冷清了下来。大家都诧异地看着申铎,心想这小子怎么这么说话呢!
他们都知道申铎有点看不惯雷涛,平时还喜欢在背后议论他。可当面总要留点余地,讲话也要有分寸才好。可他今天这话明显带着点邪火。
可让他们更加想不到的是申铎直接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指着雷涛的鼻子说道:“雷涛,别以为有两个臭钱就目中无人。你一个在职生,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从南宫教授手里把学位名额拿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