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警方说这个案子他们还会继续调查下去,但估计最终也是不了了之了……”
“你那位保镖……他现在还好吗?他的伤……”雷涛对那位敬业的年轻保镖还是挺关心的。
温柔的话被雷涛打断了,她愣了愣随后淡淡地说了一声:“他没事了!”
就这么简单的四个字,让雷涛有些纳闷。温柔对这个保镖的态度,似乎有些不近人情。也许在她这样的豪门女子眼中,保镖司机管家这些人,都是下人。这种冷漠地态度让出身贫寒的雷涛感觉很不舒服。
不过温昭瑜和纪嘉在一旁聊得很开心。他也就没有将这种情绪表现出来。
“雷涛,黛米约我明天去看赛马……”纪嘉转头对雷涛说了一句。
她们三个女人聊天,雷涛一开始就案情和温柔聊了两句之后,因为她对保镖的冷漠,接下去就没再说什么了。所以他坐在一边有些出神,纪嘉喊了他两声他才回过神来。
“抱歉,我刚刚在想事情……赛马啊!好啊!一起去看看也好。”雷涛看得出来,纪嘉还是挺想去看赛马的,既然他是准备陪纪嘉来南港度假的,自然是不可能扫她的兴致的。
南港政府是明令禁赌的。可让人感到奇怪的是,在南港的大街小巷麻雀馆的招牌比夜总会、桑拿浴的广告还多、还显眼,而明显带有赌博性质的赌赛马那更是明目张胆的赌博活动,可每到赛马的日子堪称万人空巷,赛马日那就是市民最大的节日。
“南港的《禁赌条例,禁止的是设立赌场牟利的行为。而并非不准民众参与赌博。按照规定设赌、坐庄、抽佣那是禁止的,但如果是民众自发聚集赌博,还是可以的,那些麻雀馆只提供场地,卖卖茶水,赌博输赢和他们无关,也不抽佣,自然是合法的。”纪嘉对雷涛的困惑解释了一下。
和他们一起来的除了温昭瑜还有朱森,这两人似乎有点拍拖的意思了。这恐怕还得感谢雷涛和纪嘉呢。
坐在雷涛身边的温柔笑着说道:“赛马在南港被看作是一项‘高尚娱乐活动’,主持这项活动的南港赛马会名义上是个不牟利的慈善机构,所以他们和那些麻雀馆一样都属于合法经营的。”
南港回归之后,“舞照跳和马照跑”已经成为南港生活方式维持不变的最佳写照。也是中央政府为了体现“一国两制”的特殊性所必须维持的一种形态。
南港赛马最早都是在澳城举行的,1845年,南港开始举行周末大赛马。由于赛马次数增多,1884年10月正式成立“南港赛马会”。马会成员最初都是来自德国会所、摩国会所、西洋会所及各国洋行的外国人。当时的马会不准华人入会,只能当来宾。一次战后,马会才广泛吸收会员,富有的华人也可以成为会员和马主。
上世纪七十年代,南港赛马转为职业活动。马会现在每年举办约78场赛事。除了在马场内投注外,马会还接受场外、电话及自助终端机投注,有超过100家场外投注站及超过100万个电话投注户口。
赌马已经成了南港声势浩大、影响深远、参加人数众多、投注金额最大、盈利最巨的博彩业。而其所得资金由于其号称“非赢利的慈善机构”,只能用于体育、文娱、教育、社会服务、医疗方面用途。
马会是南港最尊贵的会所之一。马会会籍备受尊崇,会员申请入会,均须由遴选会员推荐,马会共200名遴选会员,每年推荐的的会员人数均有限额。会员除可拥有竞赛马匹外,还可在双鱼河乡村会所舒适的环境中享受骑马乐趣。
加入马会做马主从一开始就是一种反映社会身份的方式,都需要相当雄厚的经济基础,一直到现在,马会会员和拥有名驹的马主仍然是南港社会身份的象征。商业社会是个非常讲究身份的社会,财富当然是最好的评价标准,但再有钱,在南港也不可能有什么特权可享,类似马会这样的地方正好迎合了这些人展示身份的欲望。
温家就是马会会员,今天虽然温乾没来,但温昭玮倒是来了,他现在坐在贵宾包厢里,那是马会会员的专用包厢,而雷涛他们现在做的包厢位置稍微靠边一点,但比那些坐在公众席上的普通观众要好多了。
不过,买马是不分贫富的,会员们坐在包厢里观赏,普通百姓可到公众席买马,入场收费也很便宜,最早是1元,现在是10元。不去现场,用电话和上网也可投注。投注多少悉听尊便,10元也行,上不封顶。
“雷涛,我买了一匹马!”纪嘉凑到雷涛耳边突然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