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格恩人把我们蒂纳维亚人称为什么吗？”奥菲娜大咧地笑道，“那些假模假样的格恩人把我们叫做野蛮人，就因为我们崇尚武力，说话嗓门大，行为粗鲁，喜欢的东西就抢过来，我们的行径就像是强盗。”

方程小声说道：“喜欢的东西就抢，那不就是强盗行径吗？”

奥菲娜无所谓地笑道：“对啊，我们就是强盗，从头到尾就是强盗，没有人否认过这一点。”

“那格恩人真的有点惨。”

“何止是有点，千百年来我们从格恩的土地上抢夺了无数的男女奴隶、金银珠宝，但凡我们过境之处，格恩人必然溃散奔逃。”

听奥菲娜说起蒂纳维亚人的劫掠事迹，非但没有一丁点的自责懊悔，反倒引以为豪。

不过也是，如果会为此感到内疚懊悔，那么蒂纳维亚人也就不会劫掠格恩人了。

忽然，方程想到了什么，这不就是历史上维京人在英格兰沿岸烧杀劫掠的翻版吗，只是在这个世界维京人和英格兰变成了蒂纳维亚和格恩。

看到这些人的牛角盔、双手斧、圆盾、双头战船……再一次让方程确定了这个猜想。

“那你和我说的也是格恩话？”方程试探地问道。

奥菲娜抱怨道：“我讨厌格恩话，说起来实在绕口，但要和你沟通，只能勉为其难了。”

方程又问道：“那你的格恩话是跟谁学的？”

奥菲娜轻蔑一笑，说：“这很难吗，你知道我一年要去格恩劫掠多少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