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一辈子在低阶，要么一辈子在中阶，高阶及其以上就更别多想了。

……

再看妖神们，哪一个不是活了至少十亿年以上的存在？

却还在中阶源尊。

因天痕入体太难。

当然，不乏有天资纵横或奇遇者。

而这一类生命，也只有在那些大势力里面才能看得到。

别看叶缺曾经遇到过大量源尊，那是他们或多或少都属于某个古老的势力，有特殊宝物的帮助。

除去这些古老势力之外，能成为源尊者，甚至是其中的佼佼者，太少太少。

叶缺站了起来，看着远处的一帮妖神，这些家伙算是特例，在荒芜地区野蛮成长，无人打搅，最后才在生存法则中脱颖而出。

这可是一股不弱的战斗力了。

个个都是中阶中的佼佼者，虽突破不了，但时间的沉淀，让他们的实力有了底蕴，很凶猛。

放在那些大势力里面，估计都难以找出这类级别的顶级中阶源尊。

嗷！

一声尖锐的长啸，打断了叶缺的思索，他抬眼望去，天穹已化为一片白芒，如雾如白羽。

陡然间，狂风袭来。

一只五眼重瞳的白羽鸟，从他的头顶掠过，双白翼扇动，涌出大量的白芒。

叶缺恍然大悟，古眼鸟突破成功了。

十眼合一，转为五眼重瞳。

银羽内敛，化为纯白神羽。

这是天阴古眼鸟成长的最明显标志。

根据水月镜跟他所说的一些古老记载，当古眼鸟的五眼重瞳，化为双眼十瓣瞳时，可开重瞳永恒之门，于规则同行，彻底永生。

但从古至今，能开双眼十瓣瞳的天阴古眼鸟，几乎没有，连古籍上都没有记载过。

“想要化为双眼十瓣瞳，难！太难了！”

叶缺又是一连串的叹气，天痕入体难，这双眼十瓣瞳也难。

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