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这里的水很深,不仅仅是淹死人的那种深,很有可能将你吞的连骨头都不剩。
面对这种状况,刘安没有更好的方法,唯有一个字:杀!
杀人是不对的,但那要看杀的是什么人。
比如刚才策马奔腾草菅人命的少年们,又或者对自己有敌意的人,反正能杀的绝对不放过。
刘安不想给自己留下哪怕一丝的危机。
刘雪与刘安相处时间不长,但对他的性格还是比较了解,如果真有人招惹了他,刘说是她,就算是刘冰
都不见得能够救下那些人。
“你放心!”
刘雪认真的说道:“刘家军的人都很本分,不会做出欺软怕硬的事情,更不会对自己的伙伴动手。这一点,我可以保证。”
见到刘安没有任何的反应,想了想,补充道:“如果真有人无意冒犯了你,还请你给对方一个解释的机会,真的,我不想你滥杀无辜。”
刘安看着刘雪,沉思了一会儿,最后嗯了一声。
刘雪松了一口气,说道:“谢谢你。”
这不是客套话,而是发自内心的情感流露。
多情眨巴着眉目,没有多少话。
皮皮看了刘安一眼,想着之前在葬魂林外发生的事情,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她又看向一地的碎尸,缩了缩头,在心里默默的为他们点蜡。
行人,真的就只是行人,仅仅很短的时间,便是从刚才惊悚的状态中恢复了过来。
他们或皱眉,或微笑,又或沉思,不知道在想些什
么。
刘安也没有兴趣知道他们想些什么,迈步,继续向着城内走去。
多情沉默了片刻,屈指一弹,一道火光落在那些尸体上,将他们烧为了灰烬。
皮皮袖袍挥动,打出一道旋风,将那些灰烬吹散。
一切都像没有发生过,除了记忆中的场景,谁都找不到任何的痕迹了。
刘安看了多情和皮皮一眼,不由得皱眉,问道:“很熟练嘛,一看就是没少干过这样的事情。”
多情低下了头,双手互相捏着,有些窘迫。
皮皮倒是没有任何的羞愧,说道:“谁还没遇到过几个人渣,又不想惹事,那就让他们消失就好了。”
刘安嗯了一声。
多情看了刘安一眼,忽然不再窘迫,嘴角露出了一个弧度。
皮皮对着多情翻了个白眼,心想我看你装到什么时候?
刘雪看着三人,有种心惊胆颤的感觉,这都是些什
么,杀人跟喝水似的,也不怕被因果纠缠,难以理解。
…
年三十坐在太师椅上,看着前方汇报的士兵,眉头皱了又皱,问道:“你确定你没有看错?刘雪真的回来了?”
士兵看着年三十,哭丧着脸,说道:“元帅,我已经说了十遍了,你要相信我们这些侦查兵的专业,我们不可能看错的。”
年三十还是不相信,心想怎么就回来了呢?很想再确认一遍,但看到士兵一副死了娘的表情,挥了挥手,不耐烦的说道:“下去吧。”
士兵如临大赦,转身就跑,眨眼消失在了原地。
年初一从后堂走了出来,看着年三十,不解的问道:“哥,刘雪回来了不是好事吗?瞧你那德行,好像很不乐意她回来。”
年初一恢复了女装,穿着一件白色上衣,黑色裙子,一米六的个子显得十分的协调,给人一种邻家妹妹的感觉。
她站在年三十跟前,狐疑的盯着他,越看越觉得今天的哥哥和平时不一样。
年三十瞪了年初一一眼,说道:“我巴不得她天天围在我身边,但是现在吧…”
看着年三十的表情,年初一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一下子笑出了声,说道:“哈哈…年三十,金屋藏娇被抓个现形,我看你以后还怎么混,哈哈…笑死我了!”
“笑什么笑?”
年三十推开年初一,说道:“你还不快帮我想想办法,那个女人不好惹也不能惹,万一冲撞了她,天晓得她会做出什么事情。”
年初一眨巴着美目,说道:“醉蓝衣姐姐很温柔,也很善良,那有你说的那么可怕,一定是你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昨天夜里我可是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声音,该不会…”
年三十赶紧捂住年初一的嘴,说道:“我滴个姑奶奶,你还嫌事情不够大啊,赶快帮我去拖住刘雪,我想办法让蓝衣姑娘离开一阵子,哎呀…女人真是烦!
”
说话间,他起身,向着后院走去。
年初一看着年三十的背影,白眼翻了又反,最后跑出了大厅。
…
李相王坐在后院的亭子内,身边有美人相随,桌上有美酒作伴,还有周围的美景,要多惬意就有多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