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是他知道,以他的实力可能还未到一人一狗的身前就被他们给杀了。
他们的实力根本不在一个层次。
轰!
就在这时,河水涌动,大象迈开步,向着远处走去。
一步百丈远,两步便是消失在了原地。
直到这时,刘安才意识到,刚才的想法是错误的。
这条小河就真的是一条小河,根本不是大象造成的,仅仅只是大象刚好停在这个地方。
而且,他敢肯定,醉蓝衣根本不知道大象的存在,她应该是另有所指。
刘安在水草里待了很久很久,直到确认那头大象不再回来了,这才走出来,继续向着前方游走。
大象走了,前方的路变得遥远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游到。
…
晨风阵阵,烟雾蒙蒙。
荷花坐在船头,盯着水面,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从昨天夜里,她就保持这个姿势,一直持续到现在。
醉蓝衣喊了她好几次,但是她都无动于衷。
“荷花,他如果死了,你这么看着也没有用。”
醉蓝衣走到荷花身旁,坐了下来,说道:“你要知道,他是山水宗的掌门,不是别人,哪怕真的走进了那个地方,也不会死的。”
荷花不为所动,甚至连一个表情都没有。
醉蓝衣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如果我死了,你要是能这般的对我,我也就知足了。”
听到这话,荷花有了反应,回头看着醉蓝衣,认真的说道:“小姐,你别总是说一些奇怪的话,我听不懂的。”
她说她听不懂,实际上她比谁都懂。
醉蓝衣来自北方,北方的人来东方,这很正常,但是待得久了而且只待在一个地方,这就不正常了。
她不知道醉蓝衣想要干什么,也不知道醉蓝衣为什么老是说如果自己死了,这个天地间虽然没有如果,但是却是有万一。
她终究不想醉蓝衣真的死。
醉蓝衣揉了揉荷花的头,说道:“放心好了,他死
不了的,你去采摘莲子吧!”
荷花想了想,最后嗯了一声,然后拿起竹竿,准备划船。
就在这时,多情从远处飞来,落在了荷叶之上,问道:“荷花姑娘,你有看到刘安吗?”
刘安一夜未归,她终究是忍不住了,一大早就出来找人了。
荷花看了多情一眼,自是认出了她,说道:“刘安去了河底,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回来。你要是担心,就去找他吧?”
说话间,她指着水面,示意多情跳河。
多情不由得挑了挑眉,然后嗯了一声,转身离去。
荷花愣了愣,心想还真是一个薄情的女子,说道:“小姐,这个女人真坏,自己喜欢的人跳河了,她竟然无动于衷,转身就走了。”
醉蓝衣说道:“不是她薄情,而是她认出了我。”
荷花不解,问道:“什么意思?”
醉蓝衣说道:“你自己想!”
一阵风吹过,荷花打了个冷颤,想不明白醉蓝衣的
话。
…
刘家府邸。
刘雪一大早起床便是去了年三十的院子。
年三十躺在屋顶,想了一夜都没有想明白,刘雪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来见他。
“难道她移情别恋,和那个刘安私定终身了?”
“不应该啊,凭哥的魅力,放眼天下,谁人能比,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可是,那个刘安是山水宗的掌门啊,那个身份,那个地位,那个势力…”
年三十嘴里念念有词,越琢磨越觉得自己就是个悲剧,怕是要被绿了。
“年三十!”
就在这时,刘雪的声音传来了,“你躺在屋顶作死啊,给我下来,我困了,想睡觉。”
说话间,刘雪走进了年三十的房间。
年三十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差点从屋顶滚下来,然后想起刘雪的话,赶紧跳了下来,钻进了房
间。
不多时,房间内传来刘雪的尖叫声,全都是对刘安的咒骂声。
年初一从院子旁路过,听到这些声音,不由得皱了皱眉,自语道:“刘雪这是怎么了,像个泼妇,和以前完全是两个人。”
她想了一会儿,本想进去问一问,但是想到里面正在发生的事情,也就作罢,转身离去。
一个时辰之后,刘雪从房间内走了出来,伸了个懒腰,一脸的舒爽。
年三十跟在刘雪身后,说道:“刘雪,你能不能别再喊刘安的名字,那让我有种被绿的感觉。”
刘雪瞪了年三十一眼,说道:“瞧你那幽怨的眼神,我喊谁的名字有什么关系呢,那不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