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道:
“老爷今日得了一件新衣裳,你穿上给我看看!”
佩凤接过来看了只觉得脸上一热,如此暴露的衣服哪里见过?
想是老爷又去押妓了,在勾栏里学来的新花样。
佩凤本不想穿,可她只是个妾,说白了就是贾珍的玩物和生育工具,主子的命令她哪儿敢违拗?
只得胡乱穿了,扭捏着站好了说道:“老爷,妾身穿好了。”
贾珍此刻已是过足了烟瘾,睁开眼看着灯影下有些朦胧的旗袍美女笑着招招手道:
“过来点,让爷好好看看”
佩凤依言过来,又转了一圈,可贾珍却总觉得那么不对味儿呢?
同样的衣服,穿在佩凤身上怎么就少了些韵味在里头?
别说是和那不食人间烟火一般的嫣然姑娘比,就是比莳花馆的**绣娘也差了许多!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
贾珍看了半晌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有些不耐烦的挥挥手道:
“罢了,不过如此。你脱了吧!”
佩凤也不知哪里做得不好了,又羞又委屈,只得又将旗袍脱了下来。
而贾珍却在迷糊间浮现出一个曼妙身姿:秦氏!
自己的儿媳妇不论脸蛋还是身材都要胜过嫣然,如果是她穿上,又是什么光景呢?
借着酒精和福禄膏的双重刺激,贾珍爬起来胡乱把鞋蹬上,抓了旗袍便要出去。
“老爷,这大晚上的您是要去哪儿?
快,打了灯笼跟着,搀扶仔细了,黑灯瞎火的别把老爷摔着了……”
佩凤衣冠不整,忙喊外头服侍的丫鬟。
“都滚开!并不用你们跟着!”贾珍自己拿过灯笼摇摇晃晃的去了。
不知可卿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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