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几日,贾瑞并未表现出什么异常,依旧打着去北静王府念书的名头该干嘛干嘛,只是让贾芸拢了一下账目,又让绣娘将莳花馆这几天收的会员费归拢归拢,说过几天先给水溶送过去。
可卿在得到尤氏默许之后回了娘家。
宁国府那边他根本就没去过一回,只是某天晚上回到家中,听金钏说起可卿的丫鬟瑞珠上吊自尽了。
说是因为做错了事,被骂了几句,便想不开寻了短见。
贾瑞心中冷笑:杀人灭口么?
这么肆无忌惮的。一个花季少女就这样被逼死了!
原著中的瑞珠是因撞破了贾珍爬灰,恐遭报复,在可卿的葬礼上撞柱而亡的,宝珠则是说可卿无所出,愿为义女给可卿尽孝,后一直在停灵的铁槛寺守着再不肯回宁国府。
难道贾瑞真的只能改变一些小的细节,却不能真正改变这些人的大体命运吗?
他不服气,他一定要救出可卿!至于其他苦命人呢?
要不要告诉黛玉好好保重身体,爱情不是第一位的?
要不要告诉宝钗,嫁给宝玉她后半生的日子并不会幸福?
要不要告诉天真烂漫的湘云,别嫁给卫若兰,不然会守寡?
要不要告诉迎春那个呆萌呆萌的傻姑娘,别嫁给中山狼孙绍祖?
……
“彪哥?彪哥?”娇柔的声音将贾瑞的思绪拉了回来。
“啊?”
“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嫣然姑娘一双明眸剪水略带忧虑的看着自己。
“哈,我哪儿有什么心事?来吧,方才的一曲水云间可记得了?你再唱一遍给我听。”
“好。”嫣然答应了一声,又唱了起来。
虽然说过几天要换一批新的曲目演唱了,可贾瑞却将歌儿教了一首又一首,若是有学不会的便让她先将曲谱记下来。
好像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将贾瑞心中的歌儿都教给她一般,这着实让嫣然有些吃不消。可她不敢多问,只能拼命学死命记。
贾瑞则是背负着手望向窗外出神,直到琵琶声戛然而止才扭过头来。
“你怎么……”贾瑞这才看见,嫣然怀中的琵琶已经被鲜血沾湿了。
白日要练习新曲,晚上要登台演出,没日没夜的与琵琶为伴,早将嫣然五根娇嫩玉指磨出了血泡,这会儿终于磨破了。
“是我逼得你太紧了些,怪不怪我?”
贾瑞拉起嫣然的手看了看,用帕子小心擦去上头的血迹。
嫣然不语,只是轻摇螓首,任由一双小手被贾瑞握着。
贾瑞却松开了手长叹一声道:“今日不练了,就到这里吧。”
“是。”嫣然长出一口气,做到了榻上,赶紧脱掉那恼人的高跟鞋,让自己一对玉足得以放松。
“我是急了些,不过也是为了你好。我自不能一直这么教你下去。
你往后的日子还长,即便莳花馆没了,你依然可以做万人仰慕的明星。
还记得我说过的话么?只要你名气够大,那些勋贵世子便不敢对你动什么歪心思,你便可以追寻自己的幸福。
只是要成为这样的人,就必须付出代价。
这些曲子虽然新鲜,时间长了也必会被他人东施效颦,所以我希望你能多学会一些曲子,起码短时间内你依然能引领潮流。”
嫣然峨眉微微蹙起,她不明白贾瑞为何说出这些话来。
她只以为贾瑞如此严苛的让她学习新曲无非是想多吸引会员,在她身上多赚点钱。
可听起来,似乎是在为了她的未来打算?
不过她打心眼里是感激贾瑞的,贾瑞似乎并不太在意她的美色而是真的为她着想。
虽然偶尔也会偷偷摸摸的拿眼去瞄一些隐私部位,嫣然却能感到贾瑞对她是尊重的,并不像**一样将她看成是赚钱工具,也不像其他男子只是馋自己的身子。
而且,渐渐地嫣然发现自己喜欢上了那种站在舞台上受到台下人的瞩目和追捧的感觉,这些都是贾瑞带给她的。
贾瑞发觉了嫣然的小动作,俯身将地上的高跟鞋拾起来看了看。
说实话这种用几块木头做鞋底、布条做鞋面的鞋虽然有了使身姿挺拔的效果,穿起来肯定是不舒服的。
贾瑞又握住了嫣然一只金莲看了看,果然有几处已经被硌得发红了,被嫩白的皮肤衬托的愈发醒目。
“倒是让你们吃苦了。本想着把高跟鞋做些改进,让你们穿着也舒服一些,不过是没时间了。
日后你可以试试,让皮匠用小牛皮做底子,鞋垫多用几层绢布做得厚实一些……”
女子的金莲可不是谁都能摸的,嫣然长这么大都没被人这般摸过,本想抽回来,却见贾瑞说得认真,似乎并非是有心揩油。
“等等,彪哥,你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