粱”的悲惨下场,死后还被草草发送了事。
这个可怜可爱的二木头,要怎么拯救一下呢?
单凭自己几句话怕是改不了她的性情了。算了,等到了眼前再说吧。
又问绣橘道:“司棋住哪间屋子里?带我去瞧瞧!”
绣橘答应着带贾瑞去了司棋住的耳房。
郎中正在给司棋诊脉,贾瑞也没说话,只是在一旁坐了。
司棋见了贾瑞本来就没有血色的脸上更是不自在了,扎挣着要先给贾瑞请安。
“你先躺着吧,看先生怎么说。”贾瑞制止了。
郎中诊完了脉只说是肝失疏泄,气机郁滞,情志不疏,气血不畅,开了一剂疏通发散的方子会了诊金便去了。
贾瑞将人都打发出去了才问道:“怎么着,是吓着了?”
司棋红着脸不说话。
贾瑞便又说道:“说了我不管你还吓成这样,难道非得打你一顿板子撵出去你心里头才踏实吗?”
司棋这才吧嗒吧嗒的掉下眼泪来:
“是我不好,做出这等没脸的事来……”
“行了行了,哭什么哭!”
贾瑞拿起一旁的帕子丢给司棋:
“都说了,我也不觉得你和你表弟的事如何。
你情我愿的事,有什么错了?
你们唯一的错就是不该在园子里私会。
毕竟里面住的都是小姐们,让她们看见了多不好?
我只再说一遍,这事我就当没看见就完了,你别这么婆婆妈妈的了!
还吓病了!看你那点出息!
赶紧该吃药吃药,该喝热水喝热水,快点好起来是正经!”
听了贾瑞又这么说司棋才放下心来,爬起来跪在床上给贾瑞磕头道:
“二爷是大好人,司棋一辈子都记着二爷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