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怕硬的,难怪凤姐姐对她们都不给好脸子呢!
二哥哥你来得晚了,还有好戏你没看着呢!”
贾瑞问道:“哦?什么好戏?”
探春道:“这事本是吴兴登家的来回的,我问她案例该赏多少钱,你猜她怎么说?
她居然说忘了!还说这也不是什么大事,赏多赏少,谁还敢争不成?
她可是办事办老了的,难道当着凤姐的面她也这么回么?
我因不依才让她拿了往年的账目来查的。
她们这群婆子一个个的都看我年轻,想拿我的笑话呢!
还有我那姨娘,说出来怎么叫人不心寒?
太太满心疼我,因姨娘每每生事,几次寒心。
太太满心里都知道,如今因看重我,才叫我管家务。
还没有做一件好事,姨娘倒先来作践我。何苦来!
谁不知道我是姨娘养的,必要过两三个月寻出由头来,彻底来翻腾一阵,怕人不知道,故意表白表白!
也不知道是谁给谁没脸!幸亏我还明白,但凡糊涂不知礼的,早急了!”
说着又哭了起来。
贾瑞也不知该如何安慰,可巧这时候侍书端着水喝毛巾进来了,先服侍探春洗了脸。
探春的气色才好了些,见贾瑞正看着自己,有些不好意思道:“让瑞二哥见笑了。”
贾瑞道:“啊,不是,我不过是看着三妹妹不施脂粉也挺好看的。”
探春双颊一红羞道:“瑞二哥就会拿人取笑。”
说着还是拿过脂粉盒子略补了妆容。
贾瑞也在一旁坐了说道:“让你管着这么一大家子的事也难为你了,到底不像东府里省事。要不要我帮你镇她们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