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夏金桂以为有宝蟾在贾瑞放不开,便又拉住了说道:
“二爷不用避讳,宝蟾是我心腹丫头。
二爷说我这病没见过,我怎么听说二爷是最体贴小意,懂得疼人的呢?”
贾瑞长出一口气换做一副笑脸说道:
“是了,嫂子要这么一说我突然想起来有个法子说不定可以医好你这病呢!”
夏金桂听了大喜忙问是什么法儿,那手儿也开始不安分起来,就往日思夜想了多日的地方摸去。
贾瑞避开了说道:“嫂子别急。”
说着将带来的一瓶子酒拔掉塞子:
“这是我庄子里酿的好酒,最适合降心火去热气的。”
金桂又去拉扯一面说道:“好人儿!这会子哪里还顾得上吃酒?”
“哼,你顾得上!”
贾瑞说着把酒对着夏金桂的脸就倒了下去,顿时屋内酒香四溢。
夏金桂整个人都傻了,也忘了反抗。
将瓶中酒倒尽了贾瑞把空瓶随手一丢拍了拍手道:
“怎么样?大嫂子可觉得好些了么?若是还发骚,我那里酒有的是。
依我说也不用酒,你直接用尿说不定效果更好!告辞!”
说罢将酒瓶往地上一丢扬长而去。
夏金桂这才回过神来,也顾不得矫情了,跳下床来跳着脚叉着腰骂道:
“贾瑞!你个不知好歹的混账王八羔子,没造化的下流坯子!
居然敢羞辱老娘!有种你别走!我跟你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