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一皱眉头。
“没事,皮外伤……”贾瑞答道。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在孝慈县吗?怎么大晚上的跑回神京了?不要命了不成!”
不等王向说话,贾瑞便将水溶如何招他进宫,在城门口如何被袭的事说了一回。
“一群笨蛋!”刘旸骂了一句,也不知道是在骂谁。
“不怪王……陈珦,是我非得让他带着我进城的。”贾瑞倒是怕刘旸怪罪王向。
刘旸叹了口气道:“罢了,进来了也好,到底你在我这里我也放心一些。
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给天祥包扎换衣服!”
贾瑞却说道:“且先等等,永康帝他……大行了?”
刘旸摇摇头道:“还没有传出消息来。只说病危,不让人探视。”
虽然有可能是秘不发丧,到底没听到丧音贾瑞还是松了一口气,又问道:
“王爷,这件事,是你……”
刘旸眼神有些复杂的看了贾瑞一眼:“最大的嫌疑人是刘钊!
刘昑中毒的消息一传出来他便软禁了冯唐,使人接管了经营的指挥权!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跟我来……”
“且慢!”贾瑞说着又去抢王向腰间挎着的刀。
哪知这次王向早有防备,一转身贾瑞便抓了个空。
刘旸一看贾瑞抢刀不由得吓了一跳:“天祥,你要做什么?”
王向解释道:“殿下想抢了我的刀,已死要挟……他就是这么逼着我带他进了密道的!”
说着指了指贾瑞脖子上的伤口。
“唉!你这孩子真不听话!”刘旸顿足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贾瑞嘿嘿一笑:“我得回大观园去取一样极重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