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舌头了。

但是再一杯酒下肚之后，周凡却发现他的脑子依旧是十分的清醒。

“我擦！怎么会这样？”就在这时，周凡嘟囔了一句。

按正常，即便是再能喝酒的人，哪怕是能喝个三斤五斤，最起码脑袋晕乎是正常的，可是他现在完全没有任何感觉就不对头了。

现在周凡发现，除了在特定某种时间他的大脑有先期预感之外，现在居然喝酒也不醉大脑了……

这种情况是好是坏，至少周凡不清楚，不过看看两边醉醺醺的他们两个人，感觉到他自己也太不正常了。

不过现在周凡也没有时间去研究这个，正好趁着现在这两位醉醺醺的样子，周凡也好进行对他们一番套话。

摇了摇头，确定自己没有问题之后，他便轻轻地靠近了这个王哥：“我说……王哥，咱们这个制药厂，目前线下推广的培训机构有多少？”

听到问话之后，这个王哥眼神迷离的看了一眼周凡，脑袋转悠了一会儿，开口对着他说道：“兄……弟，不是我给你吹……现在，咱们的培训机构，可以说覆盖全国各个地区。”

“目前全国各大地方的医院，都有咱们的从业人员！而且都是经过合格洗脑……呃，不不，合格培训的！”那个王哥说了一句不该说的，然后立刻又改了口。

不过，隐约之中，周凡还是听出了问题，所以这话还得继续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