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未必就会成为“真相”。
之前交好大力院,不过是为了拉个盟友,希望在危难时候可以帮上凌天体院一把而已。本质上他是不愿意得罪其他四大体院的。
如今这情况,分明是四大体院要和大力院正面对上的节奏。大力院也不知什么来头,若让他在两者间选一个可能的胜者,显然对四大体院更有信心。
所以本着两边都不得罪的原则,他趁着无人注意,打算悄悄溜走。谁知竟被眼尖的林透看了个正着,用言语将自己套了回来。
“林透你可误会了,”屠达战无奈地走回,“我人老了,有些内急,并不是被人排挤走的。不过事情到了这个田地,我作为凌天体院的院长,看来是走不开了。罢了,我就再等一会儿,看你们决出结果吧。”
杜珂不在意地笑了笑:“既然是这个样子,于院长所说的闲杂人等,就只有我一个咯?”
“你心里都清楚了,还不快离开。”
“可是——”杜珂歪了歪头,“于院长刚刚说要等的人,似乎就是我这个闲杂人等呢?”
“什么?”于运德疑惑道。
“你刚刚不是说,要等大力院的长辈过来,讨个说法的吗?我现在人在这儿了,你怎么又要赶我走呢?”
于运德大怒:“小丫头,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再这样挑衅五大体院,休怪我不客气!”
“你又代表五大体院了啊,说这话,于院长可问过其他几位?”杜珂嗤笑道,“你看屠院长,就不一定服气呢?”
屠达战老脸一阵苦笑,这两个小家伙是盯上自己了,铁了心要拖自己下水。
想了想,还是决定出声缓和一下,给于运德一个台阶:“姑娘,你可别挑拨我和于院长的关系。不过既然你口口声声说了,那我便问问你,你有什么证据,说明你是林透的师长?”
“喂喂喂,屠老头你可别玩花样啊,我什么时候说我是林透的师长了,是长辈。”杜珂连忙反驳。
“好好好,长辈就长辈,你给证明吧。”屠达战无奈道。
杜珂拉了拉林透,悄悄递了个眼神:“很简单。林透,我问你两个问题,你可要如实作答。”
林透满头雾水,完全不知道她葫芦里有什么药,只有呆滞地点点头:“好。”
“以修炼之路的名义起誓,不会有虚言。”
林透有些震惊,这可是修炼者的重誓,杜珂怎么会……朝她望去,只见她眼中充满着信心,方才说道:“我林透以修炼之路起誓,决不会有虚言。”
于运德等人也被杜珂弄糊涂了,这样的誓言别看简简单单,却是千真万确的真把式,历史上有过数次食言受到诅咒的例子。至少他们几位院长,是绝对不敢立的。
“那就好,”杜珂正了正色,“第一个问题,我呆在大力院的时间是不是要长过你?”
林透一愣,眨眨眼,木然点头。
杜珂这话大有文章,问的是呆在大力院的时间。他在大力院不过几天,之后都去禹秋山脉历练了,哪里会有在大力院两个多月的杜珂呆的时间长。
几位院长怎知其中玄机,纷纷露出了然之色,只道是杜珂虽然年纪小,但加入大力院的时间早过林透。
“第二个问题,在大力院时,修炼之余,是不是基本都是我在给你指点?”
这个问题更怪了,林透心道自己在大力院呆了也没几天,其中大部分时间院长周穆都外出找那个炼体的鼎,完全只有自己一个人吃草炼体。
修炼之余,则往往是杜珂给他讲解东洲的风土人情,家族、宗门规矩,或者是教他做饭。从表述上来看,杜珂的问题与实际情况倒是一点不差。
林透严肃地点点头。
几个院长呆住了。林透发了重誓,绝不敢有虚言。按照这个姑娘说的,修炼之余都是她在指点,这可近乎于体院师长的行为了。
照此看来,这个姑娘说是林透的长辈,还真毫不为过,几人各自动起了心思。
他们忽然想到,昨天杜珂表现出那般的实力,如果是林透的长辈,也就完全说得过去了。与此同时,败在同辈而不是晚辈的手上,昨天丢的丑,一下子达到了可以接受的范围。
念及此处,五大院长互相对视,一同接受了杜珂的说法。
“姑娘,我们认可你的身份了。那现在就请你对于左丘思被废掉气纹一事,给我们一个交代吧。”于运德站了出来。
“没有问题,不过我想要当着所有人的面说明。”
于运德思量一番,喝退了围着的体院学员:“你们围在这儿,成何体统。都让开!”
于院长在五大体院学员间威势极重,众人当即退散开。比试场下的群众见到上面异变,纷纷伸长了脖子,想看看是不是事情有了结果。
杜珂缓缓向前几步,朗声说道:“各位,我有一个问题想要请教于运德院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