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以虽然眼前少年年轻的过分,但他不敢有半分质疑。
“温泰,你刚刚说,少爷出门了?”林透盯住了他。
温泰后背冒出了冷汗:“回统领的话,少爷早早就出了门。不过我那时还没被调到前门,不知他几时离去。”
没调到前门?林透从他的话中听出了古怪。白家为了城外之事侍卫近遣,不得已将后门的温泰调到前门来。而白松却是在温泰被调之前离开,也就是说,在消息传到之前,白松就走了。
那肯定不是为了城外之事。而且,能逼的白家没人可派,白少爷估计带走了不少的人手。
“知道少爷出门为了什么事吗?”
温泰露出了自信的笑:“统领,你问我可是问对人了。今天更早些时候,有一位贵客上了门,那阵仗……乖乖……所有的侍卫都被调到前院和正堂做保护。看统领的样子,应该是在外办事,所以没见到吧。”
“你说的不错,我被委派了任务在外。”林透惊出一身冷汗,他真没想到白家今日发生了这样的事。幸好温泰胆小糊涂,若是换个人,自己这一下就得穿帮。
温泰对于自己的猜测很得意:“那位贵客来了没多久便走了,直到白老爷带人出去。少爷就是在这之间走的,依小的推测,说不定与那位贵客有关。”
“贵客是谁?”林透直截了当。
“这……”温泰摸摸后脑,“我没资格近前院,所以没看清。不过可以肯定,是个大美人。我悄悄见到有人流口水了。”
林透不置可否地笑笑,他只是随口一问,这事与他救人无关。拍拍温泰的肩,示意他好好干活,在他受宠若惊的目光中,迈步进了白府。
白家几近空了,里面一片寂静,只有鸟叫虫鸣,没有人声。
林透大摇大摆地摸到了白竹的小院,心中感慨白松良人,若不是他率先带走许多人,白家也不至于连个护院也不留。
被白松打破的院墙早就修缮好,院门紧闭着。
“白竹……”林透注意着礼节,没有直闯,而是在院外轻呼。
可是呼了许久,也没得到回应。林透心底起了担忧,也顾不上其他,翻身过了院墙,落在院中。
院子并未有走动过的痕迹,林透靠近屋子,轻轻敲门,也未得到回应。
没回来?林透愣了,这院子的模样,分明没有人迹。可是自己明明记得,跟尚仲青去望江阁前,亲眼目睹白竹回了白府。
“吱……”院门处突然传来了响声。
林透一惊,本能的跃上墙头,待看清开门的人,差点站不稳,从墙上掉下。
“白小姐,神出鬼没的,可不是大家闺秀应有的作风。”林透翻身落在院外,在白竹身后开了口,把正在推门的白竹吓个半死。
“你……”待看清吓自己的人,白竹气闷不已。可是顾虑到实力的差距,也只有用瞪的方式,来表示不满。
“白小姐,你别恶人先告状。我也是无意的,就像你突然的开门吓我一跳。”林透摊手辩解,不过眼神显示了,这辩解毫无诚意。
白竹无语到了极点。她有些纳闷,明明自己更小,可眼前之人,此时的行径却更像一个小孩子。
“我一回来,就好心去查探那梁文瀚的消息。听到有人喊我名字,才赶过来。你倒好,简直可恶至极!”
林透这才明白,自己闹了乌龙。赶紧赔上笑脸:“好吧,是我可恶,还请白小姐见谅。”
“我才不原谅你这个讨厌鬼,我一直以来都没看错,你比卢哥哥差远了。”虽然这样说,白竹还是把一张纸递到林透面前,“你可别忘了,你把事办成了,就要帮我去找卢哥哥的。”
“一定。”林透笑着接过纸。
之前答应白竹,她买东西,自己付账。可是后来全副身家换了探鼠,这个承诺也就成了空。在去望江阁前分别时,白竹换了条件,要自己帮忙找卢海。卢海也是自己的朋友,林透当然一口答应。
白竹堵着气,闷闷地走进了院子。林透在外面打开了手中的纸。
梁文瀚,临江郡梁家人。关注程度高级。关押于祁武郡白家另宅。
果然不在白府,林透嘴角微翘,白竹应该是翻过她父亲的笔记,得到的结果和自己先前的猜测一致。
将纸翻到反面,一副简略的地图赫然出现在眼前。
对着院内道了一声谢,林透一溜烟便离开了白府,朝着目的地奔去。
……
祁武郡城北面,是一条清澈的江流,澄澈的流水从城外流经。那望江阁便因为可以欣赏江景得名。
此时的望江阁顶层,一双清眸正透过窗子,注视着外边。突然,一个身影穿江而过,在这双眼眸子留下一道白色的痕迹。
……
林透顺着地图,找到了位于祁武郡北边山林间的一处建筑。简朴而低调,若不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