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很轻易地知道了御廉的底细,知道了从黎这个直属手下,是临江郡的。同样身份的人,在祁武郡,还有一个。”
“是谁?刚刚和你吃过饭的那一个!”晏逍心中十分急迫。
林透摇摇头:“当然不是。那个人,对你来说很陌生,说了你也未必知道。还是说说跟我一起吃饭的人吧。我得到了猜测,可是还不敢确认,于是找了祁武郡唯一知悉底细的那一个,于是……一切都确凿了。对了,这个人,也是我对你身份产生怀疑的根本原因呢。”
“你说的……是她?”晏逍想起一个人。在祁武郡,能够和自己身份扯上关系的,唯有一人。只是,那段隐晦的关系,一个女子会抹得开面子往外说?
“对,就是她。”林透肯定了他的想法,“她曾率领着零星的人手,前往禹秋山脉。能让一个家族小姐,舍生忘死的,唯有逆天之宝。她为了那个宝贝入山,谁知道,根本是陷入了某个人的骗局。骗她的那个人,就是向她展示至宝功效的,晏统领你。晏统领,我说到这个份上,你应该明白了吧,那个至宝……”
“荡血草。”晏逍接过了他的话,面如死灰。
“没错。从黎的身份,决定了能知道荡血草并成功哄骗尚昕的,不会是他。也就是说,御廉的手下,还有其他人呢?这个‘其他人’,可以是任何人,为何不能是晏统领。我想到这一点的时候,就恍然大悟,想透了一切。”林透揭开了谜团。
“从黎能从尚晴手上带走梁文瀚,就是因为你的关系吧。我想……大概是他先找到的你,凭借对我的了解,提出了用梁文瀚要挟我的计划。你们一拍即合,由尚晴出面,向白家讨到了人。那时候,你在白家别府拖住我,其实,也拖住了你自己。就是那个时候,从黎趁机独自带走了梁文瀚。之后的事,便一清二楚了……”
“你说错了一点。从黎带走梁文瀚,是我故意的。我想用他来堵住你的心,让你以为御廉大人的手下,全都被你灭了个干净。”
晏逍不甘但又无力地点点头。他生平第一回,有了深深的挫败感。因为以前的时候,无论谁,包括从黎、包括林透,都是被他算计的。
林透就被他算计了两次,一次白家别院,一次城南之围。虽然最后林透都成功脱身,但在他看来,两次都是靠武力蛮破的。林透这小子,潜力实力没的说,但头脑,跟他晏逍,还是差得远。
万没有想到,在第三次的算计中,自己却栽了。栽得如此之狠,一举一动、一分一毫都落入了对方的推算。
“你以上的说法,都是推测吧。真正让你确定的,还是……她。告诉我,她是怎么被你说服,向你透露我的身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