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弟,都有不可估量的好处。”
厉松不说话,这一条对于他,是有吸引。但想到为此付出的代价,却是不值当。
“第二,我知道那小子,身负异宝。是两种药液,一种可以迅速恢复身体,另一种,则可以恢复和滋养内气。这样的东西,对于厉少爷,就没有吸引力吗?”
“有……有这种东西?”厉松呼吸陡然急促,眼角放光。不过眼中更多的,是挣扎。没有冲突和矛盾,刻意找上门去夺宝,可不是件有利于名声的事。
“你一定担心,没有理由是吧。”祁苜仿佛看穿了他的内心,嘴角微扬,“你放心,这一点我早就替你想好了。你去找他,非但有理由,而且是绝对适合无人敢指摘的理由。因为从某种程度上说,那小子……是你的仇人!”
祁苜降低了声音,附到厉松耳边,将话说完。
厉松的面色,随着她的话,渐渐变沉。牙齿撞在一起,直打颤,发出愤怒的声响:“你说的话,全都是真的?”
“我才从祁武郡和临江郡回来,一切都是我亲眼所见、亲耳所闻。”
“林……林透!”厉松发出了一声厉喝,“我与你不共戴天!”
……
皇城城门处,一路路行人,一辆辆车马,来来往往,进进出出。
一辆装点简单的车辇,在小兽的拉动下,缓缓出了城。奇怪的是,没有任何人上来盘查。要知道,严进严出是皇城的规矩,就是大小家族,也不能违逆。
一辆普通的车辇,居然直接得到了放行的特权。这激怒了城门两边进出的人,他们把守卫围住,想要一个说法。
守卫不说话,指了指马车后面,若隐若现的一个小小标记。
众人立刻闭了嘴。那个标记,代表的是大皇子,也就是现如今皇城最大的风云人物。在大皇子得势时,没有人敢不开眼,去触这个霉头。
“哈哈哈……没有想到,我们在皇城,也能有机会享受一回特权。”
车辇渐渐离皇城远了,里边传来阵阵笑声。
“可不是嘛。一直以来,要么是乔装打扮伪装他人,要么是靠林透的智谋混入郡城。像今天这么正经而风光的,真的是头一遭。我这心里,其实挺忐忑,就担心会发生些什么,阻断我们回临江郡的去途。”
“呜……”
拉车的小兽,突然发出震惊而害怕的吼声,猛地一顿,将身形停住。
车辇内的人,由于急停一个踉跄,差点摔到。车辇前边是空的,从里面可以直接看到外头。是一个青年,独自挡在路上,阻住了车辇前行的路。
“你……真是臭嘴,好事一件不灵,坏事全叫你说中了。”
林透和白松,同时回头,无语地瞪了梁文瀚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