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的人物,也为我等所用。”
顿时一阵大笑,真个欢快的紧。
如此一番嘴脸,实在让人难以理解——这帮人当初是怎么通过薪火检定的,这些年又是怎么彻底堕落的!
人心啊。
“眼下我们几个世界,共同进退。皆已通过种种手段,将那些泥腿子与我们捆绑在一起。”
“到时候那姓赵的跳出来,就算他决心要动我们,也不得不考虑那些泥腿子。泥腿子最好忽悠,说什么信什么。姓赵的开口人民、闭口百姓,就是不知到,他口里的人民、百姓跳出来跟他作对,他又是个什么感想。”
“不过是一群牛羊而已。”有人说:“只需给足了草料,便教往西,不会往东。然后等着我们宰杀。”
“愚民而已,哪里知道更高的东西?好东西可都在我们!”
“说来那姓赵的搞笑,若是照前面几个世界和十八、十九界做法,我等早无葬身之地。”
“他不过是怜悯那些牛羊。不愿意破坏固有的秩序,让牛羊有伤亡。这是我们的幸运。”
这帮人你一言我一语,言语之中,那般自得,仿佛最伟大的智者;人民也好,百姓也罢,不过是他们口中的牛羊;王廷也好,人道也罢,不过是他们觊觎的金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