琦夜从背后拉住我,说:“小哥,我和胖哥都找过了,连一条裂缝都没有发现。”
我整个人僵住了,有些反应不过她的意思,良久才说:“你的意思是说……它是凭空变出来的。”
胖子叼着半根烟,微微点头说:“没错,就好像是变出来的。”
一时间,我就开始凌乱了,显然并不是他们说的那样,只是我们没有抓住关健点而已,再让我去翻找这个炼丹室,我没有那个精力也没有那个心情,人在几天的时间,无数次重复一件事情会让自己恶心到想吐。
我们三个人相视而站,谁又没有说话,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胖子叹了口气说:“行了,小哥,还有发丘大妹子,咱还是回去睡觉节省体力,活着才有希望。”
我摇头说:“要去你去,小爷没有这个心情,这里在我们睡觉的时候一定发生了某种奇怪的事情,说不定这道幕墙刚才移动。”说完,我立马站了起来,然后用拳头挨个地去砸墙壁,后来手太疼了,就跑回去拿来了工兵铲,一顿发了疯的砸。
胖子想要阻拦我,琦夜却摇了摇头说:“让他发泄一下吧,他想的东西太多了,不发泄可能会疯的。”
“唉,胖爷也快了。”胖子重重地叹了口气,摇晃着身子走了回去。琦夜一直坐在不远处看着我,这些我都知道,只是控制不住心里那股有火,整整折腾了十几分钟,工兵铲都变形了,我才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琦夜走过来,蹲下身子,伸手轻轻把我的头摁到她的肩头,低声说:“想哭就哭出来吧。”
我鼻子一酸,还真的很想嚎啕大哭一场,这种绝境之中,我的精神早已经崩溃了,只是一直强忍着,就当我要哭的时候,忽然琦夜的对讲机响了:“妈的,太多了,炸药,炸药啊!”
我和琦夜一下子就愣了,此刻胖子也飞奔了过来,说:“他娘的,我们有救了。”
“轰隆!”一声巨响,顿时整个炼丹室被真的灰尘飞舞,我已经顾不得想对面是谁,就抢过对讲机大声吼道:“救命啊!”
胖子比我理智,拿着他对讲机不断地说:“我们被困在一座很特别的宫殿里,进来就能看到一个祭坛,我们在祭坛后面的方洞中,喂喂,听到了吗?”
对面并没有理会我们,而是继续说道:“不行,不行,顶不住了,快撤,快撤。”那声音几乎是嘶声力竭在喊,仿佛遇到了很多的东西在攻击他们,这个人正在指挥撤退。
“我日。”我大骂了一声,又叫道:“听到就说句话,我是张林。”
胖子也叫道:“求求您,不救也给句痛快话。”
可接下来就是一阵吵杂的声音,那是电流的“嗤嗤”声,我的心都凉了,仿佛已经感觉有人从我们的头顶经过,我们能够听得到他的声音,可他却听不到我们的,再次的绝望几乎把我打入无底深渊中。
“我操。”胖子忽然大叫了一声,从地上捡起我丢下的工兵铲,直接就对着一个方向挥了过去,就听到“砰”地一声,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被打中了,我连忙用提起地上矿灯去照,一照又是一只黄皮子,比刚才那个还大一圈。
胖子指着上面狂叫道:“小哥,上面,上面,我操,你丫的往哪里照啊?他娘的,上面下黄皮子了。”
琦夜一把将我手里矿灯抢了过去,然后就对着室顶照了上去,一照我们又愣了,因为这上面也不是很高,一下子就照的非常清楚,上面并没有窟窿能让这么大一只黄皮子掉了下来,还不等我们回过神来。
顿时又是一只,这些我们可是看的清清楚楚,那黄皮子感觉就好像凭空掉下来的一样,如果非要给个解释那就是它是穿墙下来的,可之前我们仔仔细细地看过室顶,根本没有什么发现。
那黄皮子非常的凶恶,立马一口就朝着胖子咬去,胖子也正在发呆,小腿就被咬住了,他一吃痛,握着的工兵铲就向下戳去,直接就是从那长满绒毛脖子一切两段,那颗长着一张人脸的头,还死死地咬在他的腿上不松。
胖子将工兵铲丢给了我,就用手去掰,他刚一弯腰,顿时又有东西坠了下来,我一看居然是一大一小两只黄皮子,抄起工兵铲就拍了过去,可我的准头差太多,不但没有拍中黄皮子,反而“砰”地一声趴在胖子的屁股上,胖子整个人往前一扑,脸都撞在了墙。
听到胖子在那里“哎呦,哎呦”的惨叫,我想跟他说声对不起,可那两只黄皮子非常的凶狠,已经朝着摔倒的胖子扑了过去,我也顾不得那么多,抡起工兵铲有紧走两步,就去替胖子解围。
“砰!砰!”连续两声枪响,我看到琦夜已经拿枪走了回来,我连忙过去扶起胖子,胖子一个劲地抱怨:“小哥啊,我这屁股被你打成八瓣了,你可的赔我医药费啊!”
我骂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这碰瓷也不看情况?”就在我说话间,下面的黄皮子“噼里啪啦”不断地往下掉,一会儿工夫足足有二三十只,